“會迷亂心智,狂躁不安,若是…若是…”思彩雲吞吐半天。說不出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磨磨唧唧。有話便說。”如蘭斥道。
“嗯,蘭兒姐,若是中了媚藥。必須行男女之事,才能洩之,否則,體內陽火太盛,會傷著自身。”思彩雲說道。
卻聽得如蘭臉色一紅,半響也說不出話,手足無措。
“未必就是中了媚藥吧。”朱恩說道,竟已經在隔間臥室的榻前,鋪好了軟被繡枕,眼裡卻不敢回頭多看二人,索性仰面躺在了榻上,兀自渾身燥熱,聲音漸漸有些嘶沙地說道:“若是在這著了道,真是陰溝裡翻船了,就沒有解藥嗎?彩雲。”
“最好的解藥…便是…便是陰陽調和了…”思彩雲小聲地說道。
出自她的口,那‘陰陽,男女’每句,輕盈婉轉的聽在朱恩耳朵裡,就像挑逗一般,充滿魅惑。
“他們不來尋事,卻給先生下媚藥作甚?莫不是想著…咱們…的時候,一網打盡嗎?要不咱們現在逮住那掌櫃的,一問便知。”如蘭說道,顧不得女兒家羞怯,心裡紛如蟻亂。
“沒用,現在連是否中了媚藥,都不清楚,怎麼審人家。”朱恩說著轉過身去,側躺著,因為。。。身體徑自有了反應。如蘭不知,以為他要睡罷了,思彩雲卻是不巧看見,臉色便紅到了耳根,低下頭來,心怦怦直跳。
如是三人忽而沉默半響,沒人言語,朱恩卻突然坐起身,說道:“你們先睡吧,既來之則安之。”言罷,轉身背對著客廳,盤腿靜心,默唸心法打起坐來。
未幾,卻見其頭頂,冒出了縷縷絲絲青煙,汗流浹背,甚是辛苦模樣。
如蘭看著心疼,心裡忽恨起這‘伏虎聽風’來了,銀牙輕咬著嘴唇,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對身旁思彩雲說道:“若是…先生真把持不住了…你…你與我護法便是…”眼睛卻不敢看著思彩雲說,面色一陣白一陣紅的變幻不定。
“嗯…”思彩雲小聲應了句,心裡羞怯,卻篤定的鼓勵她道:“蘭兒姐莫怕…反正…反正你倆也是要做夫妻的…就當是提早行周公之禮便是。”
“討厭…”如蘭聞言,心裡忽而一緩,坦然下來,然終究是女兒家的事,心都快跳出胸口一般,便覺得羞慚已極。
兩人的對話卻傳到了朱恩耳朵裡,引得他暗自感動,心神一蕩,差點功虧一簣。立馬抱元守一,心神內斂氣沉丹田,繼續依著內功心法修煉。禪心慧法,三毒不染,五蘊皆空,物我兩忘則活利七經,氣走開門、極泉、章門、京門諸穴,托盤運手,復迂通尾閭、夾脊,玉忱三關。如是往復凝心內境,陰陽相照。猶記得,當日與電閃雷鳴之下,奔襲的澎湃來,心法自然清靜,神與道一,便覺得通身邪火燥熱,於金剛護體神功之下,慢慢褪去,身便若老僧入定般,如金鐘罩身,寶象隱生。
正當時,朱恩忽覺身下一輕,嘩啦一聲響,彷彿身體被什麼東西吸住一般,猛地往下墜去,待他睜開眼來,直聽得頭上如蘭與思彩雲的驚呼,床板咣噹一聲,機關閉合,眼前黑暗,人已經憑空無依於在空中。朱恩正想提掌往腳下拍去,卻已經跌落到了下層地板上,觸手滿是遍地柔軟,一陣暗香襲來。朱恩坐起閉目凝氣,再一睜開,眼裡精光四射,便已經適應了這黑暗,身處的環境清晰在目。竟已經是身處牢籠之中,而籠子外是間密室,有人影晃動。
“怎麼才有一人?那兩雛子沒有掉下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呵呵呵…”一陣浪~笑縈繞在密室裡,日裡那女人的聲音:“你的雛子在樓上呢,少不得費你一番功夫了,我的菜,卻已經落在我的盤裡,呵呵呵呵。”
“哼!”那男人哼了句,轉身奔了出去,然後,一團肉身抖擻著往朱恩走來,伴著一陣陣浪蕩笑聲,和沁人心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