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史世明要先下手為強了?!驚疑裡趕緊凝神細聽。生怕漏過了一絲一毫。
屋裡卻突然沒了聲息。朱恩不由皺了皺眉。莫名有些焦躁起來,仍強自按捺住,要破門而入生擒二人的衝動。
呼啦啦突然響起。一陣鳥兒扇動翅膀的聲音,竟是一隻信鴿從農家的窗戶裡飛了出來,轉了個方向,便直奔襄陽城裡飛去!
“他們這是要通風報信嗎?”如蘭警覺道,不等朱恩言語,躬身一彈,便“嗖”的一聲躥了出去,連枝梢都不帶晃動,其人已經是快如流星趕月,迅疾無倫地直追那信鴿而去。
朱恩不自覺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卻仍把注意力放在院子裡。此刻屋裡的人,全然沒有察覺到,他們的行動已經盡被人知。兩人在屋裡窸窸窣窣的忙著什麼,想是又要放飛另一隻鴿子了吧。
果然,朱恩念頭才落,未幾又是一陣聲響,另一隻灰色信鴿撲稜著從院子裡升起,便直往湘南方向飛去。“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朱恩心裡哼道,卻沒有急著動身去截,原是如蘭已經悄無聲息地躥了回來。
“這麼快!”朱恩有些驚喜地問她道。
“那當然。”如蘭難掩幾分自得答他道,卻眼尖地瞧見了另一隻正在遠去的信鴿,急急然道:“相公,你怎麼讓另一隻飛走了?”邊說著邊揮舞手中的信鴿,語帶幾分嗔責。
“走不了。”朱恩莞爾一笑,自對如蘭連忙說道:“蘭兒寶貝,你去把那兩人生擒了,我去去就回。”言猶在耳,人卻一晃,消失在如蘭的視線裡。
“就愛賣弄。。。”如蘭笑靨如花嗔他一句,卻欣喜他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自己,取下了信鴿身上綁著的信箋,復趕緊把注意力又集中在農舍裡的二人,卻見此時,那二人已經走出房門,到了院子裡。
“馬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等主上的下一步指令嗎?”黑衣人有些恭敬地對農夫打扮的中年人說道。
“不用等,主上已經開始行動了,只須走著瞧,嘿嘿,十年磨一劍,就為了今日。”農夫冷笑道,眼光卻瞧著湘南的方向又說:“襄陽這邊,一切盡在主上的股掌之間,倒是湘南。。。朱恩那小子才是個心腹大患。。。”
“馬大哥說的有道理。”黑衣人也跟著附和道:“不過這小子的好日子也不長了,想那機關重重的斷天涯,便是他們的埋屍之所!”
“啊哈哈哈。。。”農夫聞言忽有幾分得意地笑起來,復對黑衣人道:“劉九,你的情報很是重要,朱恩這小子,一直是插在主上心頭的大患,若是此次能夠一舉把他們消滅,你的功勞不小,你就等著榮華富貴吧。”
“呵呵呵。。。哪裡哪裡,但求平平安安足矣,以後還請馬大哥多多提拔啊。”黑衣人連聲喏喏笑和道,卻忽見院外樹梢處,飛出一隻信鴿,撲稜撲稜著往襄陽方向飛去,心中不由一愣,連忙對農夫說道:“馬大哥。。。這。。。這。。。那不是咱們的信鴿嗎?”
“什麼?!。。。”農夫也已經瞧見了情形,驚疑裡猛然提高了警惕,手已經往懷裡藏刀處探去。
卻見黑衣人劉九突然哼了一聲,臉色瞬間僵硬漲紅,搖搖晃晃裡便倒下了,而他身後,赫然現出了一個女人美麗的身影。還未待農夫瞧真,他的刀已經本能抽出。朝女人猛刺了過去!帶著一聲怒喝勢在必得:“啊!!!!”
白芒閃爍,
“噹~”
一聲刺耳的金鳴!
火星四濺裡,農夫的快刀已經被對方挑飛,農夫還未來得及震驚,胸口便著實捱了對方重重的一掌,整個人便往屋裡飛了進去。
“砰!嘎啦!”桌椅都被撞碎了,農夫倒在地上,一口鮮血逆喉而上噴了出來,竟在那一掌的功夫,同時胸口的幾處要穴。也已經被對方封住了。動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