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什麼,畢竟紀寧也就是最近幾個月有所收斂,以前聽說是各大青樓的常客。
於是,兩人約定時間一起前去天香樓。
兩人又聊了一盞茶功夫,唐解畢竟還有事,就起身告辭了。
……
……
黃昏,紀寧用飯後,在院子裡提著井水給栽種在院子裡的花草澆水。
中秋後,氣溫是開始轉涼了,但隨之是秋燥,栽種在院子裡的花草得常澆水。
忽然,大門傳來敲門聲,在旁邊幫忙的雨靈要去開門,紀寧卻一邊放下澆水器具,一邊阻止叫道:“等等,你繼續澆水,我去開門。”
他估計是唐解來了。
“諾。”雨靈應道,接過澆水器具繼續澆水,紀寧則洗一下手,去開門。
大門開啟,果然是唐解。
“紀兄。”唐解拱手叫道。
紀寧也拱手道:“唐兄。”
然後,請唐解進門。
進入門後,紀寧沒請唐解到廳堂招待,而是把唐解當朋友地站在院子內說話。
兩人隨意聊了一盞茶功夫,然後一起動身去天香樓。
坐馬車抵達天香樓大門前,下了馬車,只見天香樓大門前,車水馬龍,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而再往天香樓看去,只見天香樓裡面所有建築房屋樓閣都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宛若集市。
紀寧是第一次見識道古代青樓晚上的盛況,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呵呵,天香樓以前就很多人,自柳如是奪得花魁之後,顧客更是增加一倍不止。”唐解走過來,隨口說道,以為紀寧久不到天香樓,不瞭解天香樓最近的情況。
紀寧點點頭。
唐解又說道:“尤其是柳如是姑娘,每天求見她的人數不勝數。柳如是姑娘兩到三天設宴一次,從中挑出一小部分誠意最足的顧客招待。比如說今晚的宴席,我可是送了柳姑娘不少禮物才能入座。”
“倒是紀兄你,我今天中午進去天香樓一說,人家立即答應了。”末了,他羨慕地對紀寧說道。
紀寧淡笑說道:“慚愧,也許天香樓是看在那首詞的份上才如此。”
兩人交談著,準備進入天香樓。
而這時,有一輛雙馬的豪華馬車橫衝直撞,霸道地駛到天香樓大門前,造成了不少騷動。
只是,那輛馬車氣派豪華,連車伕都是衣著光鮮,挺胸凸肚。眾人料想那馬車的主人身份貴重,不敢與之衝突,只能忍讓下來。
紀寧和唐解雖然沒被波及,但看見騷動,也都不由轉頭望過去。
只見那輛雙馬豪華馬車停下,從車廂內跳下一位錦衣玉袍的青年。
是張臨武。
唐解看見是張臨武,便對紀寧說道:“是張臨武。既然遇見了,咱們過去打聲招呼把。”
“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紀寧淡聲說道。
唐解聞言,頓時想起在柳如是的花魁慶功宴上,紀寧和張臨武之間隱隱有些不好對付。
他立即說道:“呵呵,既然紀兄不想過去,那我也不過去了。我們進去吧。”
“嗯。”紀寧應了一聲,轉身往天香樓裡面走。
唐解跟上。
而就在紀寧和唐解往天香樓裡面走不兩步,一個帶著兩分高傲的叫聲從後面傳來:“哈哈,紀寧、唐解,怎麼見到熟人不打一聲招呼,轉身就走啊?”
是張臨武的聲音。
紀寧和唐解只好停下來,轉過身面向已經朝他們走過來的張臨武。
“哈哈,原來是張公子。”唐解拱手大笑道,像是剛剛發現張臨武似的,“這裡人多且嘈雜,唐某和紀兄一時沒發現您,請勿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