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什麼?”
她剛說完,奚聽玉再次吻上她,要來一次拉踞戰。
“我操!”四十好幾歲的男人了,哪來這樣的精力,也不怕腎虧嗎?
“你操?應該是我操你。”奚聽玉說完重重咬了她一口。
“哼,是嗎?那就試試看。”王梅花最不服被壓了,一個翻身將他壓倒,她就是要論證一下看是誰操誰。
等她再清醒來的時候,就是第二天早上。
她醒來,奚聽玉還躺在她身邊,她抓抓著頭髮,下床去沖澡。
等她衝完澡出來,奚聽玉也醒來了,而且也坐了起來。
“早。”他衝她一笑。
“嗯。”她淡淡應了一聲,“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王大姐。”奚聽玉叫了她一聲。
王梅花停下來,回頭看他。
“咱們保持聯絡。”他說。
王梅花想了一下,然後說:“在西子面前什麼都沒有?”
“成交。”奚聽玉同意。
王梅花從酒店出來時,西子打電話給她:“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呀?”
“成年女人自然有自己的去處,你操那麼多心做什麼?”她回答。
“過來吃飯不?”西子秒懂,只是她不記得以前王大姐表示過她有這種需求呀,一度她以為王大姐不是正常女人。但西子不深問,只道。
“行。”她打了個車去西子那兒。
她來北京,就住在西子這兒,一到政府大院進門的時候,一身衣服也沒換。
“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說著她便上樓進自己房間換衣服去了。
西子看看王大姐的背影,剛剛她經過自己時,她聞到了酒味。當然,西子是不會多問的,王大姐行事素來比自己穩妥,難得她自己去玩玩,也不是壞事。
洗完澡,王梅花又睡了一覺,中午飯的時候才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奚聽玉,他也是來蹭飯吃的。
他換了身衣服,一件米色的中式外裝,讓他多了幾分書倦氣,而且春風滿面,氣色非常之好。
“王大姐。”看到她,他先打招呼。
衣冠禽獸!
她心裡罵了一聲,臉上不動聲色。
“三哥,昨天晚上你跑哪兒去了?”吃飯的時候,西子問。
“怎麼了?”
“聽北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一直沒打通。”
“哦,約朋友喝酒去了。”奚聽玉回,“我給聽北迴過電話了。”
“什麼朋友?”
“非常特殊的朋友。”奚聽玉說的十分神秘。
西子來了興致:“有機會介紹認識一下啊。”
“說不定你認識?”
他剛說完,感覺自己的腳被狠狠踩了一腳,他看向王梅花,她面無表情專心的吃飯。
“是嗎?說來聽聽。”
“平時生意上來往的朋友,有機會介紹給你。”
一聽是生意上的朋友,西子自然沒興趣,也就不再問。
吃完飯,王梅花說想找房子,打算在三里屯附近找個房子。
“你在我這兒住的不挺好的嗎?幹嘛還要找房子?”西子不想她走,在這兒住三餐還管著,營養又健康。
“我想在那兒開個酒吧。”王梅花說,“正好那邊有個老闆要轉讓,我要把門面頂下來。在那附近租個房子住,比較方便。”
“這個主意不錯,要不要股東入股?”奚聽玉問。
“不用,我資金夠。”王梅花說。
“其實我三哥入股挺好的,這叫風險風散。”西子說。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