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小嘴兒十分靈巧,又是機靈的,稍微有些什麼就要偷偷學了去。
例如被父親陸潯訓斥就會學著陸大帥的口氣說話,樣子十分滑稽。惹得陸潯每每都是憋著笑才能訓斥幾人。
而三個小糰子雖然性格各不相同,可是卻甚少內訌,這幾個字的內在含義就是,他們會一起闖禍,一起闖禍之後的攻守同盟也十分的堅定,倒是兄妹情深的三個小傢伙。
若說三個小傢伙唯一會鬧彆扭的時候那大抵就是與母親撒嬌了,在這一點上,三個人你爭我奪十分厲害,當然,他們共同的最大敵人還是他們的老爹——陸潯。
因此只要陸潯在,三個才只會牙牙學語的小娃娃倒是會有志一同的先給他們老爹打跑,之後內部問題,內部解決。
只是這個樣子,除卻越發讓他們老爹陸潯不高興,別的倒是沒啥了。
陸潯覺得自己真是分外的委屈,他咋就不能委屈呢?好端端的媳婦兒,該是他一個人的啊。現在倒好,他們可不顧及他這個做爹的心情,每日纏著悠之。
當然,在別人看來還是很聽話的三個小糰子,又聰明又乖巧,只是大白天的,他很忙碌啊。唯一晚上有空能和妻子親暱一下,這下子倒好,被他們鬧得雞犬不寧。
總是因為不能與妻子親暱而打算揍孩子,這樣的父親估計天下間也是不多的。
只是只有悠之這個妻子是看的明白的,其實陸潯最近委實有些焦躁,並不是因為三個孩子如何,只是他好似真的有些不太對。
夜裡甚至感覺得到他輾轉反側,並不睡,似乎有些什麼心事。悠之可不認為陸潯會是外面有人,唯一的可能便是北師的事情。她對於北師的事情並不過問許多,但是偶爾還是會聽到別人說幾分,也算是瞭解一二。
半夜時分,再次感覺到陸潯不在,她起身尋找,待到來到陸潯的書房,就看他站在窗邊開著窗戶抽菸,如今是寒冬臘月,他只一件單薄的睡袍,也不嫌冷。
她徑自進了書房,將燈開啟,驚訝的發現外面又飄起了雪花。
她來到陸潯的身邊,從他背後擁住了陸潯,陸潯寬肩窄腰,一般女子見了都要心動。
陸潯將煙滅掉,趕忙就要關窗,悠之不肯,嘟囔道:“別,我要看雪花兒。”
地上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銀裝素裹。
陸潯哪裡肯聽她的,果斷的將窗戶關上,道:“胡說什麼,這樣的天氣給你凍壞了怎麼辦?女人家最怕凍的。若是不舒服有個好歹,將來年紀大了腿疼關節疼,就得不償失了。別以為現在年輕就可以亂來。”
悠之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轉到他的前邊,問道:“那你呢?你就不怕腿疼麼?穿的這樣少站在窗邊,而且你還抽菸,其實我不是不讓你這樣做的啊,只是你都會說了,這樣冷的天氣,你是典型的在作嘛!”
陸潯失笑,他怎麼就忘記了,他們家的小悠之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呢,她這麼怕冷還要開窗戶,分明就是在哪兒等著他反駁,他感慨起來,自己真是不是她的對手。
只是夫妻間,倒是也沒有什麼對手不對手的,這樣就覺得很好。
他道:“我錯了還不成麼?”
悠之撇嘴:“你是認真認錯的,但是屢教不改。”
陸潯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這個樣子,投降了。
“我真錯了。”
悠之輕聲道:“其實抽點菸也沒什麼,不過要適量,凡事兒都是如此,過猶不及,你曉得就好。”
陸潯哪裡不曉得呢,他其實很少抽菸了,只是最近事情多,他有些難以抉擇,心中頗為壓抑。
悠之看他表情便是猜到許是有什麼,她輕聲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和我說說的,雖然我不一定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