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都不少的。”
陸潯不說話,只覺得自己真是丟人丟到家了。誰看不出來啊,他以為來的是沈悠之,結果來的是個二百五。虧得自己還這樣興沖沖的出門迎接,真是日了狗。
秦言好心道:“你也別覺得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就是坐不住想活動一下。”看他也算是仗義了吧,直接為他找了這樣一個理由,可是這理由哪裡說得過去呦!
陳士桓本是要下樓看熱鬧的,聽說沈悠之來了呀,只是迎面見到這二位,就看陸潯的臉色難看到家了。
他尋思了一下,對秦言使了一個顏色,秦言憋不住笑,道:“來來,士桓幫我扶著齊修。”
一看這事兒就必然是出岔子了,他也不提這茬兒了,言道:“好端端的,出來瞎溜達什麼。散步也不是這麼個日子,剛才大姐還問你哪兒去了呢。”臥槽,他還和大姐說,應該是沈悠之到了,這……不好解釋啊!但願大姐不要火上澆油。
陸潯上了樓,大抵是太過丟人,與陸寧點了點頭就直接回了臥室,聲音有點悶:“我休息一下。”
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陸寧問道:“怎麼回事兒?不是說沈悠之來了麼?”
陳士桓聳肩,“大概是我弄錯了。”
陸寧掃一眼秦言,隨即呵呵冷笑:“都是自作多情的主兒。”言罷轉身,卻聽到秦言在她身後平靜言道:“可不,都是自作多情的主兒。”
話中意有所指十分明顯,她霍的轉身,死死的盯住秦言,一字一句言道:“你什麼意思?”
秦言淡然的為自己斟茶,清朗如玉,並不多言一句。
陳士桓覺得現場氛圍有些尷尬,嘟囔一句:“我去看看齊修。”轉身進了陸潯的臥室,只是關好門之後倒是站在門口,不往裡走,反而是將腦袋貼在門上偷聽。陸潯看他這般,翻白眼。
陳士桓走了,秦言也沒什麼動搖,仍是慢條斯理的喝茶。
陸寧整個人都有幾分顫抖,再次厲聲道:“秦言,你究竟什麼意思,你說誰自作多情?”
秦言終於開口,他道:“大姐,你想多了。其實這種事兒,大家心裡都明白的,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大姐。”
陸寧咬唇,一滴淚就這樣落了下來,不過很快的,她轉身就走,回到房間噼裡啪啦的砸了起來,整個樓裡都是乒乓的聲音。
陸大帥惱怒的從臥室衝了出來,言道:“要死的啦!作什麼妖,不願意在家裡住給我滾出去。鬧什麼鬧,讓不讓人休息。”
打砸的聲音突兀的停了下來,沒多時,就看陸寧衝出了門,直接就開車離開。
秦言站在視窗看見,嘆息一聲,起身打算跟上。陳士桓倚在門口,似笑非笑的問道:“既然不放心,剛才又幹嘛刺激她。”
秦言認真:“這本是兩件事兒。”
他今日之所以這般言道全然是因為陸潯與他說,既然不愛陸寧,就不要給她一絲一毫的希望,你可以對她好,但是一定要讓她知道,你所有的好都是基於她是大姐,而不是基於她是一個女人。
這樣不拖泥帶水,才不會有後顧之憂,不然陸寧永遠都會是你生活裡的一個汙點。
秦言猛然想到了那個夢境,越發的覺得陸潯說的有道理,不能給陸寧留一絲希望,也許他會結婚,不管那個人是誰,他總是不希望,這個人受到陸寧的傷害,陸寧的愛,實在是太可怕了。
……
張雁北怎麼也沒有想到,陸潯竟然並不理她,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門口的衛兵卻不是吃素的,扛著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她,饒是不走,也是沒轍,她只得先回住的地方。
陸潯那一腳踹的也不輕,她感覺自己崴了腳踝,越發的覺得委屈。
她這次並非是自己一個人來,她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