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殺了他們。”
石焚玉愕然的瞪著她,頓了片刻,緩緩的道:“他們已經主動走了。”
“我不管,你必須殺了她。因為這個世界上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要我,還是要她?”
石焚玉靜靜的望著孟影兒的臉,感覺那張臉是如此的陌生,眉峰蹙起,面露疑惑之色。
“為什麼?這個“ta”跟你究竟有何淵源?”
孟影兒最拿手的就是放賴,“你別管,反正我跟她勢不兩立。你要是不殺她,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孟影兒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子尋必須死。以石焚玉的身手只要他願意,定能成功,必須讓石焚玉出手。
石焚玉沒有想到孟影兒會用這種方式威脅他,呆了呆,向子尋緩緩邁出一步。
祭蝶叫起來:“主人,別再仁慈了,你有沒有聽見那個冒牌貨怎麼說的,她要你死。主人,你還要對這種女人仁慈麼?”
心煩意亂的子尋,低喝一聲:“閉嘴!”大步邁出門去,祭蝶無奈的狠狠一跺腳,不捨的望一眼石焚玉,氣呼呼的說,“蠢貨,你就是超級大蠢貨。”
孟影兒則怒吼:“相公,殺了這隻鬼和她的主人,不要再猶豫了。吉時就要過了,難道你不想和我拜堂,你之前的承諾都不作數麼?”
“好了,影兒,別再胡鬧了,快點拜堂,大喜的日子見血光是大不吉利。”孟于飛實在不想看孟影兒再愚蠢的整事,才忍不住這般呵斥道。
孟影兒要做蠢事,誰攔都攔不住,“啊——,哥,在這種日子這樣說我,你是不是我親哥。在我最特殊的日子裡,你們一個個成心氣我,嗚嗚……”
嗚嗚聲還沒有結束,紅影一晃,新郎沒了。
“啊——,相公,你去哪裡?”
孟于飛心煩的搖搖頭,到手的鴨子飛了。這是他的直覺說的,當然不能說出來。
孟影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急急的追出去,卻再也找不到石焚玉的影子。而此時石焚玉已經追出了清風城。
子尋心情複雜的飛離清風城,轉眼來到黑石山。這個地方曾經留下她太多的記憶,既然回來怎能不看看她曾經生活了許久的地方。
落在山頭上,任山間的冷風吹過臉頰,可是風再大也吹不走她額上的愁雲。舉手放在眼前,在掌心幻出一面水鏡,對著自己的臉。
鏡子中的自己跟剛才的新娘容貌沒有半點區別,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卻不是孿生姐妹?為什麼她們會相遇在一起?難道這一切都是天註定。
再次想到無問,也許只有他才知道她的過去,和這種種奇怪的事,可是她不敢見他。無問的心深不可測,實力又恐怖的驚人,在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絕對不能去找他。
舉目看向蒼穹,總感覺在那上面好像有一雙眼睛始終在看著她,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不知道那雙眼睛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這種被矇蔽的感覺讓她極為反感。
“老天,你要耍我麼?你到底要怎樣,你說啊,要死要生,說個明白,求你不要讓我生活在茫然無知中。”
“呼”的一陣風吹來,山頂多了一身紅衣的石焚玉。石焚玉愕然的望著子尋的臉。
“你才是子尋麼?”
祭蝶在石焚玉出現的一瞬間,忙不迭的閃了出來,比誰都積極的點頭搶答:“對啊,對啊,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可是孟影兒是誰?”
孟影兒是誰,這個問題難住了子尋。孟影兒是誰,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也不知道啊。
“為何同你一模一樣?”這一個問題依然很難回答,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
子尋的沉默,急壞了祭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