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看不起她一個女娃,雖然礙著宇文家的勢力地位不敢太過放肆,但是卻也會給她點難題,讓她難堪,但是一切在她手中卻是迎刃而解,利益翻倍。
這幾年,宇文家的家主宇文朔基本都不管事,將生意逐漸交給了宇文箏打理,而在這幾年間,宇文家的生意蒸蒸日上,賺得缽滿盆滿的,宇文箏因此又得了個“金算盤”的稱號。
“辣火金算盤”對她真正是貼切,宇文箏年方十七,即將邁入老姑娘的行列。
不是沒有人向宇文家提過親,雖然宇文箏脾氣火爆,但是卻是個賺錢能手,做生意的商戶誰不想有這麼個媳婦,幫襯著家裡,然後賺盡錢財,可是奈何她實在是太火爆了,沒一個看得上的,對求親者百般刁難。
刁難這是求親者以及坊間人這般認為的,但是在宇文箏看來這一點都不算是刁難,她只不過就問了一個問題而已,就讓那些求親者自慚形穢的灰溜溜的離開了,最後就一直變成現在的無人問津。
至於宇文箏那個問題,要讓人答上來難嗎?
“你憑什麼來娶我?你家錢有我多嗎?”
和第一首富宇文家比有錢,那是連皇家的國庫都比不上的,那些求娶的人自然很是有自知之明的灰溜溜走人了,這不明擺著是瞧不起別人嗎?
其實這個問題在蘇煙染看來其實並不難回答,只是被這些俗人把重點放在了最後的錢上面,也就是偏離了最開始的那個“憑什麼”。
這只不過是一個思想比較進步的女子不希望落入俗套的盲婚啞嫁提出的一個挑選條件而已,這個問題不要太好回答,放現代,能答上這個問題的人絕對少不了萬把來個,只要說點什麼甜言蜜語花言巧語,保證讓宇文箏熱淚盈眶,只是可惜在這裡卻是至今都沒人給答上來,反而是退避三舍。
宇文箏拉著宇文弦一路從鬧市區回到了寧王府中,說是要隱瞞楚鳳寧是寧王的秘密的,他們自是不可能是光明正大的從寧王府正門回去,而是從寧王府斜對面的一座宅子裡從相連的門回去了寧王府。
因為見宇文家的人從這座宅子裡出入,所以洛州城的百姓很自然的認為這座宅院是宇文家的人,而楚鳳寧是宇文家的什麼親戚,不曾想過這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見到了寧王府,宇文箏一甩手將宇文弦給扔進了大廳,宇文弦今日裡在眾人面前是丟盡了臉,趔趄了兩下,尋了個位置裝死的趴在那裡,這一路過來,三姐的氣也該消去了不少,他也沒有生命危險了,他相信小師叔絕對不會想看到他們姐弟兩想殺的。
宇文箏拍了拍手,看到許正,喊道:“許管家,快上茶,渴死本小姐了,”
她一屁股坐在宇文弦旁邊,手扇著風,儼然一副主人模樣,“來個丫頭給本小姐扇扇風,熱死了,許管家,讓人準備熱水,本小姐要沐浴,為了來逮這小子,一路風塵的。”
“三小姐,這裡是寧王府,不是你們宇文家。”楚鳳寧放下蘇煙染淡聲說道。
宇文箏一下子目光注視在蘇煙染身上,眯著眼看了會兒,呵呵笑道:“小寧啊,這位就是你的小王妃吧,我就說哪裡來這般漂亮的男童,想想這麼大的就只有你的那個小王妃,這帶出去哪裡是夫妻啊,分明就是父女嗎?”
楚鳳寧黑臉,蘇煙染黑線,眾人默然,只有宇文箏一人笑的歡快。
氣氛這麼的詭異,宇文箏不是個傻子,立即閉了嘴,沉了臉色,輕咳兩聲,道:“我說笑的。”
正在此時,兩個侍衛扛著一個掛滿風箏的木架子進來,這顯然就是賣風箏的攤位。
宇文箏立即站起,手一揮,“快抬進來。”
她兩步走到蘇煙染面前,蹲下,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笑臉來,溫聲道:“你是蘇煙染吧,剛把你風箏弄壞了,姐姐賠你,這些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