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矇蔽了理智而已,現在“辣金算盤”又回來了。
她讓水蘿向掌櫃那裡取來了紙筆,寫下調理的藥方,囑咐了她路上的注意事項。
一早就見有人在收拾東西,本來沒有在意,但是看到多出來的一輛馬車就知道宇文箏做出這個決定不是突然的,而是早就有打算的,宇文弦早就知道,送行的時候他只說了一路順風,其餘的話不再多說。
眼見著馬車的輪子緩緩的滾動起來,漸漸的遠離,蘇煙染緊了緊手,突然高喊一聲:“停車。”
車伕立即勒停了馬車,蘇煙染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快步追上了馬車,跳上了馬車。
“水姑娘?”宇文箏也不知道蘇煙染這是怎麼回事,詫聲喚道。
蘇煙染從隨身的小包中掏出一個瓷瓶,塞到了宇文箏的手裡,“這是解毒丹,你之前的身體就是被毒耗的,幾種毒纏綿在一起,才會難以根除讓醫者束手無策,這裡面有五顆,你帶在身邊應該會有用的,就算在烈的毒,它也能給爭取一點解毒時間,你且放好了。”
對於蘇煙染這樣的舉動,宇文箏是詫異萬分的,手中握著冰涼的白色的瓷瓶,還有女子手上的溫度,低低的溫度卻讓她體內升起一陣暖流,她居然為她這一行而擔憂,特意送來解毒丹。
“……謝謝。”低頭望著手中瓷瓶,宇文箏低低的吐出了聲。
蘇煙染突然一把抱住了宇文箏,頭埋在她的脖子間,宇文箏的手一鬆,解毒丹的瓶子順勢落在了馬車上,咚的一聲在馬車裡響的特別清脆,而比這更清脆的是一聲極低極輕,好似羽毛拂過耳旁的聲音,“箏姐姐。”
宇文箏的身體僵硬,然而不待他有所反應,蘇煙染已經退開了去,對著她眨了眨眸子,但是眸中的水光卻是清晰可見的被眨去,帶著幾分的調皮,隨即她豎起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不許說”,然後迅速的出了馬車,而宇文箏尚未回神。
外面的人不知道馬車裡發生了什麼,聽到響動,宇文弦就要衝進去,手才要掀開簾子卻見蘇煙染出來。
“幹什麼還要衝過來,怕我吃了你姐姐不成!”蘇煙染惡聲惡氣的吼道。
宇文弦不搭理她,對著馬車裡問道:“三姐,你沒事吧?”
蘇煙染那一吼讓宇文箏回了神,但是甚至還是有點呆呆的,回答的聲音也有些呆滯:“沒事……”
“聽到了沒有?”蘇煙染睨了宇文弦一眼,“讓開!”
宇文弦沒有聽出宇文箏的語調的變化,聽說了沒事就放了心,不滿的看了蘇煙染一眼退開了一步,蘇煙染跳下馬車,對著衣芩道:“你上去吧,可以走了。”
衣芩是怕蘇煙染的,真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兇的女子,就算見多了惡人,可是她卻不怕他們,卻是對著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子起了怕心,愣愣的爬上了馬車,催促車伕快走。
馬車再次滾動,卻沒有人再喊住,緩緩的在清晨的青石板上駛離,陽光灑落一地光華。
蘇煙染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轉身,晏霖輕輕的蹭了蹭了她的手臂,“煙染,不難過哦……”她雖然什麼都沒和他說,她身上流露出的悲傷之氣身為萬物靈長的龍類感知的分明。
晏霖不知道蘇煙染為何突然這麼的傷心,但是和剛剛離去的“箏姐姐”有關,她真的把什麼都藏的太深,她應該是認識他們的,而她居然這麼久一點都沒有白哦下出來,也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包括他這條龍。
想著想著,晏霖覺得被不公平的待遇了,他可是她最親近的龍耶,居然還不告訴他,他又不會告訴別人,而且他也出不來好不好,越想越不公平,他也不蹭腦袋了,哼了一聲,“煙染,你不把龍當朋友。”
晏霖張開了龍嘴,對著蘇煙染的手臂就是啃了一口,蘇煙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