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陪舒淇出去玩。舒淇呢,就是一個大小孩,吃喝玩樂,是她的畢生追求。
秦源剛回國,一切事都沒找落呢。許欣就一直陪著,幫著處理一些事情。人家小兩口提前度蜜月,可苦了舒淇和許諾這兩個“小孩”了,所以,達成統一戰線的她們,就相約去玩了。
畢竟,每個人只有一份心,也只有那麼大。給這個人多了,那個人就少了,即使你不承認。事情分輕重緩急,人更是分孰輕孰重的,誰也不是聖人,不可能做到雨露均霑,更不可能一瓢水端平。說了這麼多,只是想說,許欣對許諾的關注就少了很多。
孩子的得失心本來就重,何況是像許諾這樣敏感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一天兩天的,還跟著舒淇玩得挺開心的,可一直下去……每個人在每個人心中的重量都是不一樣的,舒淇即使再好,也比不過許欣的質量啊!一來二去的,時間長了,小孩脾氣也就見長了。
再說,小孩現在正是叛逆期。
那天,舒淇因著一個好友的邀約,又不能丟下許諾一個人在家,所以就拉著許諾去了酒吧,還是魚龍混雜的那種很亂的酒吧。
一堆朋友,也不能因著一個許諾就幹晾著。所以在安當著許諾進了一個包房,又安排了人照顧著,舒淇就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因著包房離吧池不是很遠,外面嘈雜的聲音在裡面也是顯得尤為刺耳,許諾聽的有些煩了,就抓著桌上的酒,亂灌一通,雖然沒喝多少,但孩子又從來沒喝過。於是,一瓶酒下肚,許諾光榮地——醉了。
耳邊的聲音漸漸輕了些,就像是飄遠的氣球,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遠到了天際,終於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許諾滿意地在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咣噹”一聲,跌桌子上睡著了。
裡面的服務生,看著小孩睡著了,也就悄悄地退了出去,關上了門,裡面靜靜的,除了閃著的五彩斑斕的光,就是一片暗沉的光,照在小諾的側臉上,就像是一根毫無黑斑的可口的香蕉,讓人有一種想咬一口的衝動。
也不知道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眼睛也迷離的有些睜不開。
從桌子上爬起來,揉著眼睛看著四周,包房裡沒有一個人,許諾不禁有些害怕了。推開門,那種很吵很鬧的聲音又飄進了耳朵,許諾不悅的皺著眉,四處找著舒淇,卻不見舒淇的半點蹤影。
尋找無果,許諾很討厭這裡的氣氛,就搖搖晃晃地出去了。
出來之後,寬闊的大馬路上沒有什麼行人,也沒什麼車輛,空氣涼涼的、冰冰的,卻透著一股子清新。好不容易覺得自己從那種渾濁壓抑的地方出來了,輕鬆了許多,一股子酒勁又上來了,昏昏的有些站不住,許諾趕緊抓住了旁邊的電線杆子,慢慢地扶著滑坐在馬路牙上。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許諾逐漸地失去了意識。就那麼靠著杆子,環手抱著膝著,又沉沉地睡去了。
再有意識的時候,只覺得外面的光線強的睜不開眼睛,似乎有風吹動窗簾的聲音,還有風鈴動著的聲音,很悅耳,不顯得吵,反而更靜了一些。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張大大的床上,臥室也很大,落地窗微微的開著,從外面透進來的風吹地簾子動著、舞著。許諾心裡剛想著這是在哪?門就推開了,“你醒了?”男子笑得一臉和煦,暖暖的,很舒服。
“陸航?”許諾驚訝地喊道,的確,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有過兩面之緣的陸航。
男子還是笑著,將手裡的牛奶和麵包放在床邊的小桌上,解釋道“昨晚出去散步,正好碰到你,抱著個電線杆子不撒手,嘴裡還不住地喊著‘姐姐’‘姐姐’的,周圍又沒什麼人,我就帶你回我家了!”說完似是想到什麼似的,“我家離那個酒吧很近!”
“哦!”許諾點點頭,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