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杯子來回地倒,總算是解決了水的問題,也沒有洗衣液什麼的,就只能幹搓了,本來腫著的手,這樣一來紅的越發厲害了。好不容易洗完了,還沒把它晾在一邊呢,就聽見了許欣盛怒的叫喊“許諾,你給我滾出來!”許諾嚇得一個激靈,以為是錯過了訓練時間,許欣才會如此的怒不可遏。匆忙將衣服鋪在水桶上晾著,又急忙地爬出了屋子。許欣就在門口立著,拿著藤條氣沖沖地瞪著眼。
“許……許老師,對……不起,許諾知錯!”許諾不斷地吞著口水,噎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知錯?你還知錯嗎?”許欣氣的不行,用手指指著許諾罵道。
“知…知錯,許…許諾…知錯!”這次是嚇的,她從未見過如此盛怒的許欣。
“你剛做什麼呢?”許欣繼續問道。
“洗…洗衣服!”怯懦的眼神只看到許欣的肩膀,不敢再往上移了。
“用什麼洗的?”許欣仍然是那個能嚇死人的聲調,都不降分毫。
“水……水……”並不是許諾答非所問,而是許欣的問題本來就有問題,當然這個,是不敢說的。
“啪”一聲,藤條重重地甩到了胳膊上,“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許欣剛梳洗完,經過監控的時候那麼瞥了一眼,好巧不巧地看到許諾在用漱口杯接水洗衣服,許欣整個人頓時就爆發了。雖然,在常人眼裡這算不得什麼,可在許欣眼裡,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這種事情,她是絕對忍不了的。
許諾痛的在一邊只吸冷氣,瞬間清醒了好多,才明白過來許欣的意思。“漱…漱口杯,許諾知錯,許老師別生氣了!”
“你還知道那是漱口的啊?我以為你把它當馬桶用呢?如果你覺得不用,我可以把撤掉,不用這樣做來噁心人!”許欣氣的有些急了,說話也就沒遮沒擋的了。
“許諾知錯,許諾知錯…”許諾也沒辦法,只得低著頭一個勁地認錯。
“滾過去,要是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廢了你!”
“是,許諾知道了!一定沒有下次了!”許諾不住地點著頭保證著。
“滾過去,重複昨天所有的訓練專案,數量翻倍!”
“是,許諾知道了!”
又是那些折磨人的專案,又是那些冷冰冰的語言,又是那些不計其數的藤條……又是徹骨的冰冷,又是難忍的灼燒……又是艱難爬行的無趣風景……又是痠麻難耐的抄寫……又是砰砰的撞擊聲……於是一天又這麼結束了……
這天晚上,許欣接到了一個電話。
打進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語氣聽著很恭敬,只是說出的話就不那麼如許欣的意了。
“二小姐,事情查清楚了!”
“說!”
“小十是個孤兒,至於是那兒的,已經無從查證了!後來,被一個單身的女人養著,日子過的挺清寡的。有一次,當地的幾個惡棍進了她們的家,將女人糟蹋死了,小十可能親眼目睹了此事。村裡的老人說,從那以後,孩子就變得很不正常,不讓人接近自己,也不讓接近那個女人。屍體腐臭了,村裡的人就抓著小十埋了那個女人,再後來,孩子就消失了。”男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女人死的很慘,埋的時候都是赤身裸體的,全身是血,村裡的人都嫌晦氣,就那麼沒有一絲顏面的死了。”男子也是孤兒,是午狄的保鏢,不免對這事上著心,說的也是動情。
雖然跟自己猜的差不了幾,但那人說的每一句,都讓許欣感覺冷到了骨子裡,痛的不能自已。“那人是誰?能查出來嗎?”許欣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起的三個人,一個人犯了事被抓了,一個出意外死了,還有一個……還在!”
“你見過他?”
“見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