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便已有些眉目,心想:“蝸母既然在此地現身,藍茜那個女娃娃必然也隱藏在此地,這個男娃娃心中想念那個女娃娃,如痴如狂,茶不飲,飯也懶得吃,必然在這附近尋找那個女娃娃去了,我也不必在此等候了。”
麻谷老人,心念及此,便一躍而起,那藍茜想也看到師祖被擒,這女娃娃雖然刁鑽調皮,但對師門卻甚忠義,豈肯就讓她師祖受醉菩提的侮辱或殺害,她必是隨後追趕醉菩提設法救出她師祖媧母,唐棣原是為救她而來,現在發現了她的蹤跡,他豈上讓她冒險前去,必然也跟著去了。
麻谷老人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想錯,立即飛奔下山,向方才醉菩提所去的方向,如飛的追趕下去!
麻谷老人,推情忖理猜得果然不差,正當他和萬蜂王追撲媧母下山之時,唐棣習‘將秀姑交與奔去的天都秀士,忽見崖邊林中人影一晃,便不再見蹤跡。
唐棣看到媧母現身之後,便猜想藍茜必在左近,故爾時時留心,刻刻瞄視,一見人影晃動,便知必是藍茜無疑,故不言語,立即,追了過去。
等他到了那人影倏晃之處,地見一條黃線般的光亮,已投向東南方,前面,一團紅影,有如風馳,乜掣,疾奔而去,唐棣立知那是醉菩提,那條黃色光亮必是藍茜,即刻腳下不停,把輕身功夫儘量施展出來,如飛得往前追去。
追來迫去,只見人山更深,漸漸的那條紅影已越去越遠,但和前面的藍茜卻相距不到十丈,這時更清楚是她,若是出聲呼喚,藍茜定然聽到,但他心中卻是奇怪,心想:“她這麼追趕醉菩提則甚?醉菩提又為何在前狂奔不停?”
心中奇詫,腦內疑惑,但不出聲呼喚,跟在後面,以觀究竟。陡見前面一座高峰插雲,唐棣到了峰腳,只見路旁立著一座石碑,上刻三個大字:“妙峰山。”
唐棣雖然追失了前面人影,但這妙峰山乃是唯一的去處,往山中去的路徑,也只有這唯一的一條,想必是藍茜,已跟蹤追到山中去啦。只見山嶺連綿,林木森森,路窄樹高,難見天日。
唐棣並不循著上山之路,惟恐被人發現,使敵人有了警覺,便難以窺探山中的虛實,便專走樹木濃密之處,逐樹飛躍,便於隱藏身形。上行未到一半,忽聽左前方樹後,有話聲傳來。唐棣便忙止步隱身,藏在一株枝葉繁茂的大樹上,隱身下看,但只能聽出那話聲在兩丈之外,但不見人形,再細瞧一回,卻見有株兩人合抱粗的大樹擋住,所以只能聞人聲,而不能見人形。
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姑娘來此,莫非與那和所擒的女子有關麼?”
唐棣實不知媧母被醉菩提所擒,只覺得這說話聲音的男人,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間,竟想不起來。只是奇怪,心想:“若說是藍茜被醉菩提所提,那麼,這個人所稱的姑娘,又是誰?”
當時腳下往樹枝上一點,身子往上一拔,輕輕的往前一竄,便躍登在大樹上。唐棣自得萬蜂王授與上乘輕功,已能微風不動,在高處來去自如,不會被人所發覺,樹下兩人,顯然毫無察覺,仍然照常說話。
接著但是一個女子的口音,冷冷地答道:“是又怎樣,讓開!”這聲音一入耳,唐棣理覺得熟悉得很,但很肯定的這個女子,絕對不是藍茜。
唐棣輕輕地撥開枝葉,探頭一看,心說:“他兩人怎會也來到此地?”
只見先前說話的男人,正是在武昌城中,和藍茜拼鬥的那位醜少年。也正是唐棣至今尚後悔失之交臂的那位年輕人。對面的那位姑娘,白衣白裙,正是雪娘。心想:“那位醜少年,卻為何故來到此地;雪娘想是尋找藍茜剛到此地,兩人不期而過,也是有的。”心中倒十分拿起悶來。
那雪娘在燕山和麻谷老人分手,本應隨後趕來,倒不足為奇,奇怪的是這位醜少年,孤身一人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