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好像是被什麼壞人傷的吧。”
“她家裡的生活怎麼樣,本人是做什麼工作的?”杜嘯天問道。
楊婧搖搖頭,後面的這些問題,她都不是很清楚。
杜嘯天也知道,當時楊婧還是小孩子。怎麼可能關心這些事。要不是這個表姨的**把她給嚇著,她可能早把這事給忘記了。
杜嘯天想了想,最後問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找到她,或是幫我調查她的過去情況。特別是她有沒有給人家做過奶媽,誰介紹她去的,做了多久,發生過什麼事。總之所有關於她的事,都給我查清楚。”
楊婧吐吐舌頭道:“這麼多呀。好吧,我一定全力幫你。不過現在我可沒有辦法?”
“為什麼?”杜嘯天話剛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被這女人小耍了一把,現在大家都在海面上漂著,已經與外界隔絕,怎麼查。這種情況,就算是中情局的局長坐在這裡,也只能望天。
“你這個小女憂,居然敢耍少爺。”杜嘯天伸手在楊婧的小紅豆上彈了一下,笑罵道。
那裡是楊婧的性感地帶,被杜嘯天這麼襲擊,雙眼一下就迷離了起來。給了杜嘯天一個極據誘惑的媚眼。
“少爺,你要不要去釣魚?”
杜嘯天哈哈一笑道:“晚一些吧,晚一些少爺帶你去釣美人魚。”
把楊婧打發走了之後,杜嘯天在腦中整理一下從楊婧那裡得到的資訊。雖然楊婧所知道的東西不多,但是杜嘯天判斷,楊婧這個表姨,很可能和當年用過奶之法,來毒害林玉英兒子之一事有關。
算了,回來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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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遊艇一直在水上漂著。期間除了碰上兩場雨之外,連一條船的影子也沒有見過。
這些天,杜嘯天也已經和這些女憂們混熟了。沒事和她們一起釣釣的,聊聊天,或是做些少兒禁止的遊戲,日子也算過得逍遙自在。有時候想想,如果就這麼過一輩子,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了,這只不過是想想而已。真要在這小小的船上待著,不用久。只來個一兩年,估算誰都不能接受。
雖然這裡有一群美女陪著,但是這個空間真是太小了。
這天,杜嘯天正跟著劉秋燕學習史記。古語說得好,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其實老祖宗給我們留下了不少的好東西。可惜,都讓我們推陳出新給推沒了。
劉秋燕正給杜嘯天說著韓信的故事,杜嘯天聽得也很入迷,突然,白歡歡跑了過來,打斷了他們。
“少爺。。。。。。少爺。。。。。。”白歡歡邊跑邊叫著。
“怎麼了?”杜嘯天聽得正高興,被這麼打斷,多少有些不爽。
“船,船。”白歡歡指著遠處的一個方向叫道。
“船。”杜嘯天一下就站了起來,往白歡歡指的那個方向跑。
此時,得到訊息的女憂們,已經全都集中在了這裡。見杜嘯天過來,趕緊給讓開一個位子,然後簇擁在杜嘯天的身邊。石菲更是把手中的望遠鏡塞給杜嘯天,指了一個方向,示意杜嘯天往那邊看。
杜嘯天透過望遠鏡,果然看到了大約十多公里外的地方,有一條灰濛濛的龐然大物。看樣子,至少是萬噸級以上的大傢伙。
“少爺,要不要放射求救訊號。”白歡歡已經拿著把訊號槍,回到了杜嘯天的身邊。
“少爺,我覺得先不要著急,等等看再說。”杜嘯天還沒有說話,開口的是劉秋燕。
杜嘯天想想也對,現在的海上,可不是那麼安全。要是遇上海盜什麼的,那麼這一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