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一定能見分曉。”
“可……可如果真的是凌先生,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米芬心中盛滿了疑惑,吶吶的問道。
秦東輕皺了皺眉頭,幽幽的道了一句“會知道的。”
逐月族的晚宴十分豐盛,好酒好菜,足以令眾人食指大動。但可惜的是,楊尚飛心中一直牽掛著楊心,並沒有心思陪秦東喝酒,整個晚宴的氣氛卻是一般。眾人簡單的吃了一些,便散了。
晚宴一散,楊尚飛便又陪女兒去了,秦東和莊虎,米芬三人,則在逐月族人的帶領下,大體的參觀了一番逐月族的駐地,便一起返回了秦東的房間。
“哥,你說一切都會在今天晚上見分曉,怎麼還沒動靜啊?”米芬側耳仔細傾聽著門外的動靜,一臉焦急的問道。
秦東笑了笑,道“殺人放火的事情,自然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現在時間還早的很呢。”
“殺人放火?”米芬的一雙眼睛就如同開啟電閘的燈泡,陡然亮了起來,滿是興奮和刺激的盯著秦東,問道“哥,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要殺咱們?”
秦東苦笑道“有人要殺我們,你好像還挺高興?”
米芬攥緊了一雙粉拳,嬉笑著道“那是當然了,多刺激,多帶勁吶!”
秦東聽後,直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些溺愛,有些無奈的輕輕颳了刮米芬的鼻子。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打發著漫漫長夜,就在米芬耷拉著腦袋直打哈欠的時候,秦東閒散的目光突然一凝,輕輕推了推米芬和莊虎,輕聲道了一句“好戲要開鑼了。”
這輕輕一句,立即便將米芬的瞌睡蟲盡數趕走,米芬幾乎是觸電般的彈了起來,這就要衝出門外去,被秦東及時的一把給拽了住。
“傻丫頭,別亂來,聽我吩咐!”
雖然有些不大甘願,可米芬還是老實了下來,重新落座。
‘嗖’!正當米芬又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突然一聲銳響,帶起一道勁風,一個小小的約莫彈珠大小的紙團,直接射穿了木質的房門,直奔秦東而去。
這小小的紙團,在急速飛行之中,其上竟然隱隱透顯出一抹紫紅色的光芒,顯然凝聚著某人極深的靈力,米芬本想伸手去接,看到這抹靈光,心神一緊,不由自主的將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秦東也沒有去接,只是微微一側身,讓紙團貼著他的臉龐飛了過去,噹的一聲,釘在了他身後的木牆上。
“什麼人!?”米芬一聲怒喝,飛身掠出門外。她剛一出房門,恰巧看到一條瘦削的黑色身影,猶如鷹隼般沖天而起,一個呼吸不到,身形便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米芬怏怏而回,對秦東道“來人的修為極高,只怕遠在我之上。不過應該是女的,她掠走之後,空氣中留下一陣脂粉幽香。”
“是個女的?”秦東聞言不由得一愣,這顯然與他的料想不符。
“不錯!她那種香味,的確只有在女人的身上才能夠聞到。”米芬又回想了一下,肯定的點頭說道。
秦東輕皺眉頭,站起身來,將嵌入木牆中的小紙團,輕輕摳了出來,展開一看,紙團上寫著一個地址,就在逐月族駐地的附近。秦東仔細看了看紙團上的筆跡,清秀端麗,確實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筆。
“哥,難道不是那個凌先生?”在她的印象中,秦東似乎還沒錯過,可是這一次……
秦東長吸了一口氣,道“她邀我們到這個地方赴約,等見了她,自然就知道了。”
“東哥,只怕有詐啊。”莊虎不放心的道。
秦東哈哈一笑,振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詐來!”
來到紙團上所寫的地址,只見周遭盡是參天大樹,鬱鬱蔥蔥,好在勉強有幾縷月光,透過繁密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