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棘手。
鬧心!
各方面協調關係,忙了個團團轉。終於理解老爹說的“先熟悉熟悉錢是怎麼個花法兒”是啥意思了。
戶部這幫死老頭,一錢恨不能讓爺掰兩半花!
我呸!爺倒是想!可人家賣東西的不幹!
幾日下來,胤裙對“買”和“賣”的理解迅速變深刻。拿身份壓人不好使的時候,買賣還真不好做。
他每天算盤珠子撥得噼裡啪啦響,急得眼珠子裡直冒貨幣符號。
“九弟還忙著呢?”
“八哥?您怎麼來了?今兒沒差事?”胤搪上前行禮,胤饌拉住他,“算了,哪來那麼些虛平u咱們兄弟好些日子沒在一塊兒聚聚了,正好今日我休沐,過來瞧瞧你。”
哥兒兩個坐下,有人獻上茶來,胤攫端茶喝了一口,看看桌上那一堆本子“怎麼樣了?那幫子老東西難纏吧?”
“暗!還沒弄到一半兒呢!還有不到十天就得運走,弟都快愁死了。那老奸巨猾的,天天哭窮打太極。”
“呵�,“你是才開始辦差不習慣,時間長了就知道了,這是平常事兒。說說都有什麼難處,八哥看看有沒有能幫你的。”
“喲!那感情好。弟就盼著快些千齊備了,好押著往西伯利亞去。也好早點兒見著老十。他那個臭脾氣,我還真怕出點兒別的事。”
“可不是?我也掛心呢。”
哥兒倆在屋裡研究大半天,胤饌挑了幾件他合適出面的事兒,表示明天就去辦。胤裙十分感激。
他清楚,自己這位八哥人緣好,不少人給面子,他既然攬下了,十有能辦好,省了自己很多事。【蝦米學
胤裙輕鬆許多,“八哥,晚上出去喝酒如何?”
胤饌笑得像三月裡的春風似地,“本來就是找你去家裡喝酒的。吩咐他們做了你愛吃的菜。能走了麼?”
“行啊。”
這個晚上八貝勒胤俱府上賓主盡歡。
酒足飯飽,胤饌問起胤褲將來的打算。
“九弟,等仗打完了,你和十弟想做什麼?初六那天咱們兄弟去送行,我看十弟那個樣兒,倒好像他要留在西伯利亞不回來了一樣。說什麼要去找銀礦,他一個皇子,哪裡用得著親自做這個?”
胤裙握著茶碗的手指微微一緊,笑道“十弟向來逍遙自在慣了,還真備不住。打完仗,娶了媳婦兒,要是汗阿瑪允准,他真能天南地北的跑去。弟麼,想要經商。”
“經商?”胤饌略閃了一下神,“你以前倒是說過對這個有興�,“可我大清,是嚴禁滿人經商的。你要做這個,也只能悄悄的來吧?”
“汗阿瑪已經準了。”
“什麼?!”胤俱意外之極,“準了你秘密經商?”
“不是。是公開的做生意。”胤裙笑道。
胤饌盯著胤搪的臉半日,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自己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八哥毛躁了。”
站起身來在亭中繞了幾圈,在胤搪身邊站定,胤撰輕聲道“這些年,汗阿瑪慢慢的在朝政上有了很大改變。只怕準你經商也是其中一項。大清……要有個新局面了……”
過了片刻,又道“九弟、十弟看來是都找準了自己想做的事了。一晃�,“這麼些年了。有時候靜乍來想想,彷彿咱們逃學、上樹還是昨天的事一樣……”
胤糖轉頭去瞧他“逃學的是弟弟和老十,上樹的也是我們倆。八哥哪次都是幫我倆放風。罰跪的時候也陪著我們……八哥,你以後想做什麼?”
“不知道。哥哥從到大,除了在兵營那兩年,其他時間幾乎都夾在大哥和太子中間,只想著怎麼才能過得舒坦些。如今大哥圈了,說句誅心的話,八哥倒是輕鬆不少。汗阿瑪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