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你TM把它吃了!!TM把它給我吃了!!!!”
估計是剛才那隻被謀殺的肥蟑螂先生的太太,它是為復仇而來,目標是全身光溜溜只剩唯一布料的鼠|蹊處——四角內褲!她彎著觸角鑽了進去……
等林初童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躍已經慘叫著跳下床,豪邁粗狂地撕碎嫋自己的四角褲褲……
坐在床上的林初童尚且來不及戳瞎自己的狗眼——
哇靠!
好大一隻——咳咳,肥蟑螂啊。
那母蟑螂也委實會挑地方,竟牢牢掛在男人的命|根子上頭,任憑他怎麼咆哮它死活就是不下來!
陳躍還在大叫:“還愣著幹嗎?快把它弄下來啊!!!”
林初童被男人腿間那醜陋玩意兒嚇得七魂出竅,被陳躍一聲吼的,踉踉蹌蹌地跳下床,撲向他的腿間茂林處,顫巍巍伸出手,從他的小*上面,把那隻復仇的母蟑螂給抓了下來。
然後用同樣的方式把這一對苦命鴛鴦送上西天。
轉過身的時候陳躍已經面無人色。
要命的是,這會兒他真的全身光溜溜,一|絲|不掛了。
這身材、這體型,讓林初童想起米開朗基羅的那個叫什麼大衛的雕像,他倆挺像的,尤其*那裡,而且陳躍的看起來比較長……
咳咳,為了避免直視,林初童尷尬的把臉別到一邊,臉還是沒法控制地紅了。
已經嚇掉半條命的陳躍沒精力注意到她的羞澀,只是捂住胸口讓受驚狂跳的心臟穩定下來,過了半天才看到林初童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看什麼看!你沒有嗎?!!”
想了想又說:“算了,你的確沒有。”
林初童悽慘地撇了撇嘴。
陳躍實在經不起折騰:“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什麼!!”
“又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怎麼才洗又要洗啊?”
“那玩意兒在這裡呆過,你怎麼知道它有沒有在上面產卵?”
林初童無言以對了,短短几秒而已還產卵,陳大神你腦洞要不要開這麼大!!?
但是自從剛才自己誇下海口,說再出現蟑螂就吞了它,可最後卻食言了之後,陳躍就再也不相信她說的“浴室我已經檢查過了,絕對不會再有那玩意兒”的這種包票。
於是林初童陪陳躍一起站在浴室的玻璃淋浴房裡,拿著蓮蓬頭沖洗他的小*。
被蟑螂爬過,所以陳躍極度厭惡,以至於不屑親手清洗。
要不是陳躍的表情過於嚴肅憤怒,她幾乎懷疑是不是他是耍流氓,在整她。
看他一臉絕望痛苦至死的表情,此時此刻,不管她是男是女是太監是人妖,都得幫他洗*,要不他肯定會被自己開太大的腦洞,給刺激到腦出血的。
陳躍居高臨下的袒露在她眼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低頭命令:“洗仔細點,洗乾淨點!”
林初童覺得自己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她開始懷疑人生,質疑自己究竟為了什麼,淪落到如斯地步,光天化日,給一個男人洗*?
林初童把眼睛都對成了鬥雞眼,子曰非禮勿視,不該看的看得太仔細會長針眼。
結果水柱就撒歪了。
陳躍抓住她的手對準自己:“往哪兒灑啊,用點心用點心!拿手洗!”
什麼?!!
林初童差點把蓮蓬頭一摔怒吼老孃不幹了!你讓我拿手給你洗*!我又不是賣的!
但是想想陳躍賬戶上存著的,自己嘔心瀝血賺來的百分之二十的佣金,她賣了。
弄了點沐浴露把那裡揉成一團雪球。
陳躍總算舒坦了。
林初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