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功的商業人士談話,就是比較省心,他很快就能自行代入,“當家作主”。
“這個還真是比較麻煩……”
蕭雄便沉吟起來。他當然知道,捐款和建孤兒院是完全兩個不同等量級的問題。前者簡單直接,只要財大氣粗就行,後者就要麻煩得多了,千頭萬緒的,都需要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去解決。
燕飛揚淡淡說道:“蕭叔叔,其實我們也在消業。相師洩露天機,逆天行事,很容易遭到天道的反噬。”
不然,越是修為精深的術師,就越會作惡累累。
無論在哪裡,也無論在哪個行業,不受控制的強大力量,最終都會釀成驚人的惡果。
蕭雄輕輕抖了一下,顯然燕飛揚這話又刺激到他了。
這天道之力,還真是神秘莫測啊。
“好,那就建孤兒院吧。”
蕭雄的猶豫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有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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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葉小桐又遇到難題了
不管多麼波瀾壯闊的人生,大多數日子,其實都是在單調地重複。
畢竟誰都不可能每天站在風口浪尖上。
這一日晚上,燕飛揚在自己的宿舍裡,四平大馬紮在小木桌前。在燕飛揚的日常生活中,扎馬步幾乎是必修課。因為他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專門來練習扎馬步,就只能合理利用時間,直接將凳子當作擺設。無論在教室裡還是在宿舍裡,燕飛揚都會自動自覺扎馬步,每天至少保證在四個小時以上。
燕家武術傳承,極其看重下盤的紮實。
但在外間,卻只流傳著驚雷手的種種神話般傳說。
安若磐石的下盤功夫,是一切力量的根基。
根基不牢,談何爆發?
燕飛揚手裡,拿著一段木頭,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木雕,並且是半成品,似乎是想要雕成一個女人。燕飛揚也確實是在進行著雕刻的工作。
只不過,他用來雕刻的工具,實在是有些太另類了。
居然是一柄斧頭。
農村木匠常用的那種厚背斧子,死沉死沉的,刃口磨得雪亮,這種斧頭,在木匠手裡,唯一的作用就是砍斫,將很大的木料劈開。
從來沒有聽說,這種斧頭居然也可以用來雕刻,不是巨型石雕,也不是巨型木雕,而是隻有三指粗細的小型木雕。並且這件木雕已經完成了一多半,初步成型,剩下的就是精雕細琢。
但是整個木桌上,就沒有別的雕刻工具,只有這柄粗笨的斧頭。
此刻這柄看上去粗笨無比的木工斧,在燕飛揚手裡卻變得靈巧無比,鋒刃所過之處,細碎的刨木花從木雕上紛紛掉落而下。
如果這宿舍裡有第二個人,就能發現,燕飛揚居然是握著斧柄的中間位置,而不是最靠近斧身的地方,握在這個位置,對手臂,手腕的勁力要求極高,比握在最靠近斧身位置的難度要大得多。
小木桌靠牆處還擺放了很多已經完成的木雕,雖然談不上多麼的精緻,卻也絕不粗糙。用一柄木工斧雕出這樣的作品來,只怕任何一位雕刻大師見了,都要目瞪口呆,自嘆弗如。
燕飛揚幾乎不怎麼寫家庭作業。
這也是他的特權。
他和所有老師都溝透過,不寫家庭作業,條件是保證每次考試都能在全校前十名之內。
這是一個君子協定,迄今為止,雙方都沒有違反過這個協定。
恐怕在全校,這也是唯一的例外。
燕飛揚認為,只要上課認真聽講,把一切都理解透了,家庭作業純粹多餘。除了課本知識,他還有很多其他的知識要學,對他而言,時間極其寶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