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和掙扎。
但是現在的情況發生了轉變,燕博必須緊張起來,不然的話他想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會被燕飛揚的氣勢完全掩蓋。
至少在燕博說完接下來的話之前,他必須,也只能暫時催動內力。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繼續說下去,你就會知道你認識的那個人和我說的是同一個人。”
燕博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他心裡一陣激動,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引得燕飛揚反感。
說這話的時候,燕博也是一臉真誠地看著燕飛揚,給對方留有足夠的時間考慮。如果燕飛揚表達出一絲不情願,燕博都會立刻打住。
燕飛揚和燕博對視了一會兒,眉頭微皺,他雖然沒想過讓對方在這個檔口停下,但燕博要說的話顯然不會是他很想聽的。
“你說吧。”燕飛揚開口隨意說了三個字,就沒再出聲。燕博可以繼續說下去,不過信與不信就是燕飛揚自己的事了。
燕博得到首肯之後,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他暗暗鬆了口氣還不能表現在臉上,免得被人看穿。
他深吸一口氣,衝燕飛揚點點頭,繼續說道:“狼頭令是我爺爺告訴我的,下落不會有錯。既然我們說的是同一塊狼頭令,那他就一定是我們燕家的大家長。”
隨後燕博又提到了那人的年紀,還有現在的位置。
燕飛揚在聽的時候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直到燕博說到細節的時候才稍稍有些動容。
因為燕博說的那些和燕飛揚的爺爺都能對的起來。如果說老龜寨的事還有可能被查出來的話,但關於爺爺的一切細節卻是不可能被洩露的。
不說別的,就連老龜寨的事都不是那麼容易查到的。不然燕飛揚也不會和爺爺這麼多年都風平浪靜地生活在那了。
整個老龜寨的村民都像一家人,而且爺爺在村裡又德高望重,不會有人為了一己私慾出賣關於他們爺孫的任何訊息。
這一點燕飛揚可以肯定,老龜寨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但是偏偏燕博都能說的頭頭是道,而且看神情坦坦蕩蕩,沒有一點心虛。
燕飛揚的出身就是衛周,這點非常好查,畢竟他過去十幾年就在衛週上學。就算是最簡單的大學資料裡都會有。
燕博知道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關鍵就是燕博不僅知道衛周,他還準確無誤地說出了老龜寨。
所以乍一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燕飛揚第一反應就是戒備,連眼神都帶上了幾分冰冷的兇狠。
空氣瞬間就變得有幾分劍拔弩張起來,時刻提醒著燕博接下來的話一定要掂量一下,稍有差錯就會被燕飛揚看穿。
到那時候可就不是什麼小麻煩了,一切有可能威脅到爺爺安全的人和事,燕飛揚都會不計後果排除。
這就是燕飛揚的決心,不用說出來他也一定能做到。
李無歸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稍稍挪動步子,身體微微靠近燕飛揚,事情有些嚴重,他不能再在一旁安靜地“看戲”了。
燕飛揚察覺到李無歸的動作,氣勢稍微收斂了一些,但目光始終牢牢鎖在燕博身上。
“你是怎麼知道的?”燕飛揚語氣中帶著質問,看著燕博的視線中帶著氣勢,要不是燕博也威勢全開,肯定堅持不了一秒就敗下陣來。
燕飛揚的內力雖然還沒有恢復,滿打滿算也就是二脈術師的水平,但氣勢上來還是一樣驚人。
至少對面三脈的燕博,額頭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下了冷汗。
到了這種時候,燕博反而越發平靜下來,他知道燕飛揚的為人,他問心無愧,燕飛揚自然也不會難為他。
“都是我爺爺告訴我的。”燕博對答如流。
燕飛揚記得,燕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