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陪先生說話呢。”
原來此人便是殷飛,那些臣屬聽了名號,反應也不比虎敬宗好到哪裡去,只是因為是在正殿之上,沒有城門口那麼隨便,否則怕是也要竊竊私語起來。既然大王有了正經事,又是見這種妖族中罕見的高層人物,他們自然也不好再多耽誤時間,這效率便快了幾倍,那些只有些小事稟報的,乾脆很識趣的將奏章收了,等著明天大王有時間的時候再說。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令狐彥總算是完了事,從正殿中走了出來,連隨身侍衛都懶得等了,直接便奔了自己所居住的後殿,剛剛走到花園的時候,卻見殷飛正和黃宗飛坐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閒天兒,他趕忙走過去道:“先生,學生那邊完事了,總算沒有太遲。”
“無妨無妨。如今既然做了大王,當然是正經事要緊,我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只不過聽聞最近風聲有些不對,這才出來看看你們幾個。”殷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指了指手中的酒樽道:“令狐,你這邊的果酒倒是不錯啊,走的時候幫我裝一點。拿回去給那幫孩子們嚐嚐。”
“先生放心,您回去的時候,我多給你預備一些,也讓那些沒見過面的師弟們。知道他們還有我這麼個師兄。”令狐彥到了殷飛旁邊,人也開朗了不少,笑模樣明顯增加,至少黃宗飛是從來沒見過他笑的如此燦爛過,哪怕平時對自己已經是相當親厚了。但那種親厚也做不到像現在這般毫不設防,看起來還是先生有本事啊。
三人一直聊了幾個時辰,途中則加入了虎敬宗,以及被這張大嘴巴忽悠一通。趕過來看高人的白頭烈等人,令狐彥也安排冬野宮的下人們去預備了一次晚宴。眾人吃吃喝喝直到子時方才散去,倒是讓這平日裡有些冷清的冬野宮熱鬧了不少。
吃喝之後。大夥兒各回各家,只留下殷飛和令狐彥兩人,坐在花園的石桌旁邊,閒聊著剛剛酒桌上鬧的一些笑話,令狐彥突然說道:“先生,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您不用客氣,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行,和我再這樣就有些生分了。”
“瞧給你小子賊的,如今都會窺測先生的心思了,修為到了什麼程度了,看起來似乎已經進入入虛期了?”殷飛稍稍試探了一下令狐彥的修為,見其果然已經進入了入虛期,只不過還不算太過穩固,但體內氣息卻異常膨脹,顯然是還有上升的空間,想到兩千年後那個他死的時候,修為就已經到了入虛中期,看來現在再上一層樓,估計也不是什麼難事,最多就在這一兩年之內了。
令狐彥也不隱瞞,將自己的修為大致說了一些,得到殷飛肯定的答覆之後才放了心,他如今雖然修為日漸增強,很多東西早已經理解透徹,但骨子裡卻依然保持著從前的那種心態,得到殷飛的正面評價之後,立刻就多了幾分自信,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似乎還從來沒有如此重視過什麼人的意見,哪怕妖皇都不例外,只有這個從小一直帶著他的先生才可以做到這一點。
交流過修行的心得體會之後,殷飛也不再耽擱,便開始說起了正事,其實它之前也並不是想要藏著掖著,只不過沒有想好該如何開口,確切的說是沒想好該如何將話題引到這上面來,畢竟鍾九陽的事情令狐彥並不知道,現在說了反倒是容易引起他的懷疑,到時候弄巧成拙反倒是不好了,殷飛便乾脆走起了迂迴路線,問他道:“最近兩族之間風波不斷,我也是不放心你們幾個在外面的狀況,這才和妖皇請了些日子的假,特意出來到處看看,你這邊可有什麼動靜沒有?”
聽殷飛說起這事來,令狐彥倒是也不感到意外,首先自己這位先生可是妖族排名第二位的高手,關心這個應當應分,不關心反倒是不正常了,而且他來自妖皇城,據說一天到晚都能夠隨時見到妖皇陛下,有些大訊息肯定比自己這邊還要靈通一些,當下也不隱瞞,笑道:“其實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