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先前一直被大家看好的劉天放,因為在考題中喪失了自己最大的優勢,最終只得到了第四,讓一向爭強好勝的他受到不小的打擊,好在鐵牌已經捏到手中,他也沒什麼師長譴責方面的顧慮,總算是強自擠出了一絲笑容。
殷飛的另外兩位狐朋狗友周眠和魏風揚,靠著本身不俗的藝業,以及在和白鯊門死鬥中得出的經驗,拿到了劍修館第六名和第七名,讓兩家派出來接人的手下好一陣興奮。這兩個在大蒼山中終日廝混的大少爺,總算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混出人樣了,少爺長進了,下人們也是與有榮焉,將來回了門派得了差事,他們自然也將水漲船高,特別是得知了兩人結交了本次雙魁首,白山劍門的殷飛,而且算是生死兄弟後,一些心思細膩的下人便猜測,這兩位少爺回到門中之後,恐怕就要大用了。
殷飛是在人群散去不少之後,才磨磨唧唧的趿拉著鞋子來的,見到情況和自己預想的一樣,儘管心中早就有了準備,這時也頗想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卻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因為有了這兩塊銅牌之後,自己的身份必將向上提升一大截,他再也不是那個新晉的內門弟子,而是白山劍門中有數的青年才俊了。
“殷飛,殷飛在嗎?古夫子找你”正和等著自己的周眠等人閒聊,只見館內跑出個管事來,指著殷飛笑道:“趕緊跟我去見夫子,說不定要有什麼獎勵呢,別忘了到時候請我喝酒”
“好好好,晚上兄弟們全都出去吃喝,到時候一定叫上管事”殷飛笑答道,隨即便暫別了周眠等人,跟著管事去了煉器館。
剛一走進煉器館,殷飛便感受到了這邊的喜慶氣氛,不但古錘在這裡,其他學科也有不少夫子都坐在這邊喝茶,聊著今年學生的好成績。見眾人齊聚一堂,殷飛忙上見拱手作揖道:“學生殷飛,見過各位夫子,各位夫子安康”
“免了免了”古錘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道:“殷飛快些過來,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好好看看,看下咱東南館這一屆的雙銅牌”
“哈哈哈哈”古錘這般一介紹,在座的夫子們紛紛暢快大笑起來,有幾個性子小些的,還不時用眼睛打量著隋桂昌,因為今年中原總館拿下銅牌的有三個人,雖說人數相同,但卻沒有一個像殷飛這樣的雙銅牌,兩下一比較的話,顯然是江南館更勝一籌,眾人想起隋桂昌來時那副倨傲,又看看這廝眼下那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心中便覺得有些解氣,看著殷飛也是格外的順眼。
至於李秋堂,大夥兒對他倒是都很和善,原因無他,這是個實心做事的人,名聲在整個沖天館都很大,大夥兒心中也是敬仰的,而且李秋堂據說馬上要請調來東南館,往後就是同事了,這時候給人家臉色看,將來未免不好做人。
隋桂昌聽這群夫子們放聲大笑,那笑聲顯得格外刺耳,心中也是氣悶,儘管結果已經無可更改,但他卻還是想要找回些臉面來,恰巧之前得知這次嚴清寒的成績也非常不錯,拿到銅牌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他心中底氣也足了幾分,對殷飛道:“我說殷飛啊,我那學生嚴清寒,這次也在煉器上面得了銅牌,植耕他沒興趣,所以沒有去考,不然的話,估計這次也能得到兩塊。”
這話一說,整個煉器館內的氣氛立刻變得凝重去來,就連李秋堂這個暫時還算中原總館的人,也不禁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隋桂昌。那隋桂昌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不太合時宜,趕緊換個話題道:“我今日早上收到封信,卻是我那學生寄來的,他聽說這邊也有位煉器好手,想和你比試比試,看看究竟誰高誰低,怎樣樣,你願不願意到中原總館去,和嚴清寒比個高下?”
殷飛輕輕一笑,偏著腦袋想了會兒,隨即便搖了搖頭道:“不願意。”
“怎麼……”殷飛這話一出口,隋桂昌差點沒噎住,在他看來這等性格狂傲之徒不該說出這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