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糊塗,這等短視。高句麗的人工、原料成本不足大唐的七分之一,這等算數怕是人人都會算,憑什麼能讓你我去作出資參股。”
那位不服氣,立即反駁道:“這是柳駙馬給蕭氏夫人的。”
“可笑。”
大半的人都搖了搖頭,蕭氏族老這時慢吞吞的說道:“我蕭氏不認為自家的女兒有這麼大的面子,可以憑白搶到這份生意。你可知道工坊一但建好,僅嶺南西港舶司就會每年採購超過百萬只瓷瓶。”
“原因只有一個,作這生意的同時,我們也要為朝廷出力。現在,咱們須商議一個規矩出來,此事如何合股,每家的責任都有任何。若是僅僅投點錢幣的話,那麼請!”
門開啟了,卻沒有一人離開。
想得到相應的利益,那就必須要有付出。
七位大商中有三位是需要出技巧的。
版印瓷瓶圖案的技術就控制在這三家手中。
這樣的生意蕭家不敢獨吞,拉上了江南許多家族參股,柳木人還沒有到千島之國的時候,蕭家第一批樣品瓶已經燒製出來。
連同裝了一隻大藤箱的專案策劃書等往長安送去。
柳木到了千島之國,張公謹沒在去巡視島內,這裡連一個七品以上的官都沒有,有的只是碼頭上的管事,與各種物資的採購使。
柳木找人問了兩天,才知道大唐太上皇李淵的大概位置。
又花了足有十天時間尋找,柳木繼續在主島的東南部找到了李淵。
李淵穿著灰麻布的寬鬆衣服,獨自一人坐在某個草棚內,遠遠的看著一處山頭。
柳木示意謝星兒帶人自己去找地方放鬆,自己來到李淵身旁坐下。
李淵只是偏過頭看了一眼柳木之後,視線又回到了遠處的山頭上。
“父皇,那山有什麼特別之處。”
李淵將一隻椰子放在柳木面前:“你會不知道?”
柳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也坐在那裡遠遠的看著那山頭。
大約半個時辰後,突然山頂上冒出一條煙柱,柳木和李淵坐的棚子輕微的晃了兩下。
“火山。”
“對了,就是火山。朕坐船原本在這四周轉轉,看看這千島之國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你不知道那天突然就地動山搖,然後火光沖天,遠在百里之外都可以感覺到那驚天的威勢。”
李淵在講他遇到的一次火山噴發。
李淵抬手指著那火山:“朕在這裡待了足有一個月時間,十天前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就站在這裡可以看到紅色流了小半個山,天上的黑雲前天才算散去。有人告訴朕,那是融化的石頭變成紅水,就象融化的鐵一樣。”
“父皇?”柳木不太明白李淵為什麼感慨這個。
李淵又說道:“在來的時候,我遇到一次大風,當時真的嚇壞了。六條船中有一條損壞的非常嚴重,連桅杆都斷掉了。見到張公謹的時候只有我身邊只有兩條船了,一條拉著壞船就近找地方修理,另一條原本以為損傷的不嚴重,結果沒撐到灣內碼頭就趕緊找地方靠岸搶修。”
柳木試探著問道:“父皇在說天地威嚴。”
李淵重重的點了點頭:“是這個話,父皇這幾個月倒是見識了不少,也聽到常年在海上船的船工將有數百丈高的巨浪,還有這千島之國有些海邊連木屋帶人都被狂風吹的無影無蹤,大風過後在幾十裡外找到木屋與人。”
“父皇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感慨?”
柳木完全不理解,李淵這是怎麼了。
李淵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遠遠的看著那火山。
柳木離開找到了彭海。
彭海對柳木說道:“柳駙馬,這事久了。在太上皇知道頡利被活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