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只是包紮我會的。”
**臉紅撲撲的,興奮的說道,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易晨這樣神奇的止血方法。此時看向易晨的目光當中,都充滿了崇拜之色。
易晨站了起來,又往別處看去。
大部分孩子都被抬上了救護車,唯有三兩個傷的比較重的孩子,還在被醫生原地搶救。
但這些傷重的孩子也並沒有生命危險,而他們身邊的醫生看治療手法,也是業務十分熟練的。
這裡已經不需要他幫忙了,他原本想問問晴蘭為什麼會到了潼縣,為什麼會變成了一個醫生。
那時候,方黎就曾說過,讓司徒飛跟著他的。不知道自己走後,司徒飛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楊先事件的牽連。
這些,他都想問問晴蘭有沒有訊息。
不過此時,晴蘭也在一邊搶救一個孩子,性命攸關,他不便打擾。他也不便在這裡多做停留,便想著以後有緣再見。
可正當易晨轉身就要離開這裡的時候。
在那邊看熱鬧的人群裡,忽然傳出一陣騷動,有人大喊道:“醫生,快來啊,這裡還有個孩子,正昏迷不醒呢。”
“不要動孩子,我們立刻就過去。”隨即有醫生答道,並快速朝著那邊走去。
“啊!我認出來,這孩子是王仁昌的獨子。”
“真是他,一手創辦了仁昌集團的那個王仁昌的兒子。”
“……”
那邊的騷動更大了。
而這時候,也已經有護士擠了進去,只聽見醫生束手無策的大聲喊道:“楊主任快過來,王仁昌的兒子在這邊……”
實際上,不用醫生喊,在聽到人群傳出來那個昏迷不醒的小孩,是仁昌集團建立人王仁昌的獨子時,楊一飛就跑的比誰還要快,往那邊擠了過去。
他生怕是慢了半分,恨不能多長兩條腿。這樣的態度,與先前對待普通孩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易晨不屑的笑了笑。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楊一飛究竟有多敬業呢,就像受傷的是他兒子似的。
其實易晨雖然第一次來潼縣,來西京,但是仁昌集團,王仁昌,他也聽說過。華夏國內做實業的大拿,國內富豪榜,能排進前百位的超級富豪。身家或許與杭城的周桂雲不相上下。
這也就無外乎,楊一飛這般殷切了。
這樣的超級富豪,有誰不想巴結,治好了他的獨子,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易晨搖了搖頭,也朝著那邊擠了過去。
倒不是他也想巴結王仁昌,才給他兒子治傷。
只是因為醫者仁心,對待病人,不以其身份,不以其身家,而另眼看待。
身為醫者,只要是病人,都有責任治療。
無論病人是窮光蛋,還是土豪,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易晨身為醫者,都責無旁貸!
擠入人群之中,易晨只見到一個七八歲的,粉嫩嫩可愛無比的小男孩,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小男孩此時面色蒼白的可怕,渾身手腳毫無血色。
“楊主任,怎麼辦啊,孩子看不到傷口,可卻動都不會動了,只有微弱的呼吸。”一個**焦急的望著楊一飛說道。
楊一飛仔細看了看小男孩的症狀,才開口說道:“他這是內出血,需要馬上做手術。”
楊一飛此時神情也很是緊張,在他心中,這個小男孩的身份可不比常人。治好了,可以藉此巴結上王仁昌。治不好,他身為這次車禍的醫療總負責人,甚至還會受到連累,他能不緊張麼?
易晨湊近一看,用神農望氣術觀察平片刻,楊一飛說的倒也沒有錯。
這小男孩是由於受了劇烈的撞擊,肋骨斷裂,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