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收舊傢俱的人的話,你又不是沒聽到,多��稅。∥揖拖肽閂閂鬮遙�蚴裁疵魈炻蚧共懷陝穡康絞蔽遺隳閎ヂ潁�腋�懵蚧共懷裳劍 �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跟你在一塊兒住!”張虎嘴上是這麼說,但他心裡倒是想,像王二說的那樣,不就是一晚上嗎?晚上一過,自己就多了張好凳子。張虎在外面混了也不是一時半時的了,對好東西還是識貨的,他一眼就知道那張凳子是個好東西,雖然不及王二留的那張,但也是值一些錢的。即使將來主人不要他了,他把這凳子賣了也可以多得點錢,這也算是一個家當不是嗎?
王二見張虎願意留下陪他了,臉上出現了釋然的笑容。此時,天已暗了下來,沉了下去。倆人圍在桌子旁聊天,坐的當然就是王二留下的那兩把椅子。坐上去也就那樣,不是格外的舒服,但他們卻格外歡喜。就像人追求名牌一樣,是一種虛榮。
蠟燭已經燃得接近末尾了,王二問是否要續上一支,張虎則搖頭拒絕了,這一聊又是大半天,兩個人的話題不知不覺地就往這幾天發生的事上靠了。當王二把昨天晚上他看到的情況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的時候,眼前蠟燭的火舌隨著人撥出的氣息顫巍巍地抖得不行。張虎也覺得恐怖之極。張虎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底下有絲絲的涼氣往上冒,冒著冒著,這涼氣就沒有了原本的那種單純的涼,而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人們常說的陰氣。這涼氣直達頭頂,竟然頂出一頭汗來。
“咱睡吧。”張虎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凳子在地上移動時發出的聲音更讓他覺得是一種折磨。
“你怕了?”王二四處看看,也跟著站了起來,“噗——”
“你幹什麼?”張虎還沒到床前,聽到背後的吹氣聲,眼前的景兒忽閃忽閃的,他像被針刺了一般緊張地轉過身。
“熄了它,多浪費。”王二自覺委屈,又很迷惑地看著張虎。蠟燭頑強地挺著身子,因為王二剛才吹氣的原因,瘦瘦的火苗幾乎要散架了。
“別啊,還是燃著吧,我有點害怕。不差那麼一點兒了。”張虎上了床,蓋好被子,他倒不像小翠那樣把自己矇住,因為他是男的,那樣做會被笑話的。不過他當時可真希望自己是女的,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因為那露出的頭似乎隨時會有人來拿。張虎是老實人,性子直得很,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這兩天恐怖事件的接連發生,使他有些驚恐。
王二嘴上嘲笑著張虎,心裡卻是直打鼓,最終還是沒熄蠟燭,徑直上了床。他其實比張虎還怕。畢竟那東西他是親眼看到的,那恐怖的印象留在腦海裡怎麼也擺脫不了。
“哎,你聽。”張虎小聲喚了喚王二,“有人在說話。”
“那有什麼?像咱一樣害怕的人多的是,你今天看到沒,早上王管家的臉色就沒好過。”王二已經開始試圖睡覺了,但那雙眼卻在眼皮底下精神著呢。張虎一叫他,他的眼就用力緊閉起來,眼珠子都被壓疼了。
“不是,是一男一女。”
“什麼?”王二跟觸了電一般,身子直直地彈了起來。這院子是下人住的,都是男的與男的一間,女的與女的一間。怎麼會深更半夜的有男的與女的一起說話?莫非是偷情不成?如果是的話,那倒有得消遣了。
王二把耳朵立起來,仔細聽著。果然有聲音。縹緲得很,不確定是在哪兒,像是在他的隔壁又像是在張虎的隔壁,又像在後院,後院那麼遠他怎麼會聽到?又像是在……就在那兩張凳子上!
只聽一個女的說:“小聲點兒,吵著別人睡覺了。”
張虎和王二全身的肌肉都緊緊地繃了起來,他們同時看向那兩張凳子,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