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樹木,青山綠水被光網一碰,瞬間化為飛灰焦土,兩座靈光閃爍的迎仙宮同樣被光芒罩在了其內,禁制靈光閃爍晃動,轟然作響聲中,兩座宮殿一前一後坍塌了下來,而守在宮殿之外的青甲衛士離著血色光網還有百丈距離,已然面容扭曲,呼吸氣促,體內法力更是瞬間潰散。。。。。。
與各族使者不同,恆鶴、黃袍男子、紫衫婦人以及一眾銀甲衛士心中驚懼之餘,更多的則是深深的屈辱不安。
這血天魔君竟然敢在靈霧山腳之下大打出手,難道已經無視吞天老祖的存在了嗎?
“血天前輩,你這是何意?”
恆鶴面沉如水,冷聲問道。
看到那些青甲衛士的隕落,黃袍男子卻沒有恆鶴的冷靜與客氣,目中兇光四射,面容扭曲,怒罵道:“老匹夫,你以為這裡是你修羅族嗎?”
紫衫少婦左手一揚,丟擲一枚手指般粗細尺許來長的亮銀色短棒,短棒破空而起,轟然炸裂,一道尖銳刺耳連綿悠長的虎嘯聲頓時遠遠傳開,比天蓬方才的呼喝聲還要響亮數倍,整個靈霧山脈以及半座城池都被驚醒。
右手早已取出了一枚傳訊法盤,飛快地注入法力。
三人身後的銀甲衛士一個個身周靈光閃爍,紛紛祭出護身法寶來。
“諸位道友放心,老夫對吞天道友仰慕還來不及呢,又豈敢對其不敬,這名人族小輩一向奸狡,混入靈霧城來更是為了禍亂妖族,老夫擒他的目的,和吞天道友一般無二,都是為了靈霧城的安危著想!”
血天魔君滿面含笑地緩緩說道,對黃袍男子的無禮仿如未察一般。
其實,他心中卻是鬱悶之極。
明明察覺到了水生就在附近,兩次出手卻先後落了個空。
扭頭望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斷魂,說道:“天蓬、天猷二人就交給你了!”
斷魂點了點頭,也不多言,袍袖一揮,一團金光從體內飛出,捲起身影沖天而起,這禁空禁制彷彿對其無用一般,三五息之間,身影已然化作一道刺目金虹,衝著天蓬、天猷二人傳送離開的方向追去。
此人如同一枚出鞘之劍,殺氣沖天,雖說只是一名上階魔祖,體內透出的靈壓之強卻比恆鶴這名上階天仙高出一大截。
恆鶴、黃袍男子、紫袍婦人面面相覷,竟是沒有出手阻攔的勇氣。
紫衫婦人原本是想要傳訊給通天老祖,沒想到,傳訊法盤那頭卻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黃袍男子目光閃爍,突然衝著二人傳言說道:“不行,我要到吞天殿親自稟告老祖!”
說罷,也不等二人有什麼反應,駕起一道黃風衝著高聳入雲的靈霧山主峰飛去,靈霧山主峰離此還有七八千里的直線路程,若是在城外,沒有禁制之力束縛,對於一名中階天仙來說,這點距離根本算不了什麼,神識之力也能輕鬆覆蓋整個靈霧山脈,如今,禁制之力作用下,神識根本無法察探到三千里之外,也就無法直接傳訊給吞天老祖。
一道強大的神念之力卻是突然間從天而降,黃袍男子只覺得頭顱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眼前金花飛濺,身影不由自主地向著地面之上跌落而去。
恆鶴、紫衫婦人同樣是面色驟變,不約而同地各自咬了一下舌尖,刺痛感傳來,這才清醒了不少。
二人身後的幾十名銀甲衛士以及附近駐守在一座座迎仙宮外的青甲衛士卻是腦中嗡嗡作響,眼前一黑,下一刻,人事不省地紛紛跌倒在地。
冒著和吞天老祖發生直接衝突的可能,血天魔君近水樓臺地殺了過來,卻偏偏被水生隱匿行蹤藏了起來,自然是心頭火起,再也不顧忌手段。
果然,在這道強大神唸的壓迫之下,幾十裡外的另一處山坳中,白光一閃,水生現出了身影,腰間,一枚雪白的符篆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