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鄭琴怎麼回事啊?”張輝沒有看躺在病床上的妻子,而是轉臉問站在一旁的方怡。
“今天下午開會的時候,鄭琴忽然就在會場上昏倒了。剛才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大問題。”頓一下,方怡又盯住張輝問,“你和鄭琴到底出什麼事了?”
張輝看一眼自從他推門進來就將臉朝向一邊的鄭琴,說:“沒什麼事情,就是因為家裡的一些小事,我和鄭琴拌了幾句嘴。”
都是要面子的人,張輝輕描淡寫地說。
“小事?小事鄭琴會回母親家一住就三四天?”方怡不依不饒。
“呵,真沒什麼事,你也知道,鄭琴就是性子倔,氣性大。”
好你個張輝,你倒是說得振振有詞,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似的。一旁的鄭琴心底憤憤,但當著母親和方怡的面有不能爭辯。只能在心裡自苦著。
“要是真沒什麼事,那等將這瓶點滴打完,就把鄭琴接回家去吧。”方怡心底明顯對張輝的回答心存疑惑。
“是啊,我本來早就要接她回去的,因為最近學校的事比較忙,就一拖再拖了。”
說得好聽,真想要我回去,就算再忙,難道就連打一個電話的時間也沒有嗎?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回去,以免壞了你和那個小妖精的好事。鄭琴的眼睛澀澀的,但她努力地強忍著。
“好了好了,其它的話也不要再說了,今天就把鄭琴接過去吧。”母親在一旁接話,“妞妞也幾天沒見到媽媽了,還不知道怎麼鬧呢?!”
妞妞,我可憐的妞妞。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鄭琴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從她的眼裡無聲地往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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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七
鄭琴打完點滴,正在遲疑著要不要跟張輝回去時,方怡已經背起鄭琴的挎包,衝著站在一旁不知如何勸說的張輝說道:“你騎車先走,鄭琴可坐不得摩托。我好人做到底,我和伯母坐車把鄭琴給你送回家去。”
張輝看鄭琴一眼,答應著退了出去。
“走吧,我的大小姐。”方怡拉起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鄭琴,“夫妻沒有隔夜的仇,你都出來三、四天了,有再大的氣也該消了。”
“是啊,琴兒。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好好談談,光是這樣彆著也不是個辦法。”一旁的母親也在勸著女兒,“再說,不看他的面子,你也該為妞妞著想啊。”
妞妞?!是啊,自己的妞妞怎樣了呢?想到女兒,鄭琴終於抬起依舊疲軟無力的身體,隨著方怡和母親走出了病房。
當鄭琴在母親和方怡的陪護下回到家時,先一步到達的張輝正在收拾凌亂的房間。
“妞妞呢?”鄭琴的母親進門就問小外孫女。
“哦,她還在我父母那呢。”額頭見汗的張輝邊答著邊將沙發上的髒衣服放進洗衣機裡。
“哇。看看這哪像個家呀。”方怡誇張地叫道,“你們男人啊,離開我們女人就不知道怎麼生活了。”
“好啦好啦,這不用你收拾了。”母親說,“你去把妞妞給接過來吧,這裡我來收拾。”
“這離開女人的男人還真夠可憐的。”等張輝出去後,看著桌上的泡麵盒子,方怡對鄭琴說。
“那是他自找的。”想想張輝的所作所為和自己三天來所受的苦,鄭琴毫無憐憫之心。。。。。。
王斌一早就趕到了單位,當他經過秘書辦公室時,特意留意觀察了一下,沒有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王斌的眼神定定的,腦袋不知飄向何處。
在學校一直擔任學生會主席的他,每年拿的是全系最高的獎學金,在還是大三的時候就加入了黨組織,剛出來工作沒兩年的時間,在今年的副處級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