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舔了舔嘴唇,還有點酒味,上上下下的舔了一遍,華如初才不甘不願的死了心。
看著她的動作,祁佑眼神更顯深沉,拿起筷子夾了些菜到她碗裡,“你晚上沒吃多少相信。”
“不是特別餓。”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華如初其實根本吃不下了。
頭有點暈,卻不覺得醉,喝酒喝到現在這個狀態剛剛好,還有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唔,挺安心的。
“如初,我想讓祁珍跟著你幾天。”
華如初抬頭看他,“我沒有醉。”
“我知道你沒醉。”祁佑伸出手去擦掉華如初嘴角沾著的菜汁,彷彿一點也沒覺得這動作太過親暱,繼續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幫祁珍。”
“我表現得那麼綿軟,婆婆哪會同意讓祁珍跟著我,她已經夠軟弱的了。”
“我有辦法讓我娘離府十來天,就讓祁珍跟你十天好嗎?”
華如初覺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這個男人說話怎麼會那麼溫柔,尤其是後面兩個字,她都覺得要柔出水來了。
“祁珍的性子已經成形了,哪那麼容易改,你別抱太大的期望。”
“答應了?”
放下筷子,華如初手肘撐在桌面上,雙手托腮,歪著頭卻還努力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祁佑,我其實也沒什麼會的,你想讓我教她什麼。”
“你覺得什麼適應她,對她有好處就教她什麼。”
“這範圍劃得太大了啊!”華如初嘟囔,掩嘴打了個呵欠,酒勁好像有點上來了。
祁佑起身上前把人拉起來,華如初一個踉蹌栽進他懷裡,唔,好溫暖,蹭一蹭。
祁佑閉了閉眼,一把將人抱了起來,華如初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摟住男人的脖子。
“關門落鎖。”
雲書努力把嘴角拉平了,“是,姑爺。”
被抱著一晃一晃的走了幾步,華如初連著打了幾個呵欠,進屋之前頭就挨著祁佑的頸窩睡了過去。
把人放到床上,躺下去時大概是頭上的首飾硌到了,華如初伸出手摸上去,把硌到她的相信扯出來扔到一邊,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繼又睡得香甜。
如同被蠱惑了一般,祁佑低頭含住紅潤的嘴唇,帶著酒香的味道好極了,比端著杯子喝要好。
門被人敲了兩記,夏言的聲音傳了進來,“姑爺,奴婢來侍候小姐洗漱。”
祁佑手一揚,一道風颳過,燭光搖曳了幾下,門自動開啟。
夏言心下一凜,小姐說得沒錯,姑爺很厲害。
“把水放下,出去。”
“是。”
輕手輕腳的把盆放到小櫥上,夏言低著頭退了出去,門悄無聲息的關上。
祁佑挽起袖子擰了帕子,頭一次侍候人,生怕用勁過了頭讓她難受,輕輕的一下一下蹭著床上那人酌紅的臉,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翼翼。
再擰了一次水給她擦了手,起身把她的鞋子除了,祁佑才自己去耳房收拾自己。
從耳房回來時經過梳妝檯,無意間瞟了一眼,走過的腳步頓了頓,往後退了一步,透過太過清晰的鏡子看著裡面的人。
這張臉,他已經很久沒仔細看過了。
依舊面無表情,卻沒了以前的冷厲,眉眼間幾乎可以可以說是柔和的,若是他現在在外人面前就是如此,是不是別人又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了?會不會給太子帶來影響?
想到這個,鏡中的人眼神瞬間變得冷厲,剛才的柔和再也不見,對,這樣才是祁佑,才是常年面無表情的祁家大公子。
側頭看向床上的人,這是他的夫人,他想要去妹妹的人,有點表情其實也沒什麼吧。
轉頭再看向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