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來剎了金戰役的家門口之時,卻是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的了。
在金戰役的大門口之匕,貼了一張畫像。不管他左看還是右看,這幅畫像之上的人物,還是他自己。
賀一鳴心中電轉,立即明白為何一路工有那麼多不相識之人在向自己行注目禮了,原來都是這張畫像搞得鬼。
不過之霄寶殿之中,確實是人才濟濟,這張畫像確實是入木三分,傳神之極。哪怕他自己看了,都有一點兒對鏡相視的感覺。
只是,這張畫緩擺在了這兒,對於他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好事兒。
賀一鳴踏前一吐,頓時將門工的畫像撕了下來,身形微動之間,已經進入了院落之中。
雙耳微微聳動之間,賀一鳴已經聽到了金戰役的聲音。在金戰役的房間中,似乎並不止他一人,但此刻賀一鳴卻顧不得那麼多,他沉聲道:“金兄,這是怎麼回事?”
金戰役聽到了他的聲音,立即走了出來,看到了賀一鳴手中的畫像,他大笑道:“賀兄弟,你終於出來了。”
賀一鳴輕哼了一聲,道:“你沒事拿我的畫像貼在這裡作甚。”
金戰役連連搖頭,道:“畫像可不是我貼的,也不是我畫的。”他無比認真的道:“我修煉的是食道,而不是畫道,你千萬不要弄錯。”
賀一鳴沒好氣的道:“如果沒有你的同意,誰敢將畫像貼到你的門前。”
金戰役哈哈大笑,道:“貼畫像的人就在我房裡,你進來罵他吧。”
看到金戰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賀一鳴心中好奇,進了他的房間,只見床上半躺著一人,而床前更是站著一位儒生打扮的中年人。
一見到床上之人,賀一鳴頓時露出了一絲喜色,道:“張兄,你大好了。”
雖然張仲疊此刻依舊是臥床不起,但既然能夠從寶塔中出來,那麼肯定是郝侗覺得他已經並無大礙了。否則以郝侗對他的感情,又怎麼會輕易放他出來。
張仲蛋就在床工抱拳一禮,道:“賀尊者,救命之恩,無以言謝。逸夫,你代我去磕頭道謝。”
他旁邊的那位中年儒生立即是踏前一步,快且重重的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下了頭去,道:“張逸夫代家祖叩謝賀尊者活命大恩。”
賀一鳴苦笑連連,伸手一揮,張逸夫的腦袋還沒有碰到地面,就已經被一股無形之氣拉了起來。
他雖然想要完成祖父的命合,但是在這股力量之下,他就像是螻蟻一般的渺小,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反抗力量。
賀一鳴輕咳一聲,道:“張兄,舉手之勞而已,你這是何必呢。”
張仲蛋微微一笑,道:“也好,大恩不言謝,賀尊者,如今你已經晉升為尊者,按理來說,也不可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個沒用之人效勞。不過,他頓了頓,看向了金戰役,道:“金師弟,你我相識百多年,為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金戰役連忙道:“張師兄,…小弟年幼之時,曾經在你教導之下學藝十載。十載之間,讓小弟打下了最堅實的武道之基。您若是有所吩咐,…小弟必不敢有辭。”
賀一鳴這才明白,為何金戰役和張仲疊之間的關係會如此之好,原來在他們之間還有著這樣的淵源。哪怕是在靈霄寶殿的百萬人口之中,有著這樣緣分之人,怕也是少之又少了。
張仲樓微微點頭,道:“金師弟,我想要請你在十九年後,陪著賀尊者前往深山一行。”
金戰役啞然失笑,道:“張師兄,…小弟還以為是什麼事情。”他瞅了眼賀一鳴,道:“此乃必然之事,賀兄你說是不。
賀一鳴的嘴唇微微一動,他的心潮激動,雖然如今已經晉升為尊者,但是在聽到了他們兩人的這番對話,特別是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