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嫌疑犯是一計不成後,生了嫁禍之意,同時,又行滅口之事。”
張登作為調包人被殺的原因只可能是“滅口”。
一箭雙鵰。
聞松看了一眼肖啟澤,步步緊逼,“張登熟悉客棧中的一切,那麼,他送在下與常兄進客房,並詢問是否需要燃香,這一切,並非是單純地照料客人,而是另有所圖。”
常忠信聽到此,才如醍醐灌頂,他聲音明亮,“原來如此!他熟悉客棧,理應知曉這薰香被人調包,即使看不出來,在幫我點完香後,也能聞出來才對!可是他卻裝作不知!”
聞松點了點頭,同意常忠信的話,之後,出乎意料的,一改之前頭頭是道地分析,連問了兩個問題。
“那麼,張登為何要如此?殺人滅口之人又是誰?”
他在問肖啟澤。
他本來並沒有懷疑過肖家,而今卻不得不懷疑了。
不是懷疑肖啟澤,而是懷疑肖家與此事,並非只是死了夥計的關係。
肖啟澤被聞松懷疑的眼神看得滿腔怒火,卻不得發,只能語帶威懾,“你這是懷疑我了?”
聞鬆緩緩搖頭,“肖老爺誤會了。在下清楚,若此事是您授意,您定不會來。只是此事,肖家未必一無所知。”
常忠信在一旁忍不住扶額,這位主……當真是……無所畏懼。
擠到前排看著這一幕的肖臨咋舌,已經想悄悄溜走,免得肖啟澤看見他後,將怒氣發到他身上。然而,對此事的好奇壓住了他對肖啟澤的懼怕,那雙想要往後遁的腳,怎麼也邁不開。
肖菀和肖臨的心思差不多,不過她心中還多了一份對聞松的好奇。
她實在想瞧瞧,這位傳聞中驕橫跋扈的皇三女的先生,究竟長得何種模樣?竟然能讓她收了玩樂的心,認真學了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