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顫、顫、顫!”張華山瞪著兩隻羊眼,一字一字地念了出來,此時他整個人都是懵呆狀態。
“臥……去!這名字取的,真是大才。”周雲海被這名字深深折服。
“呵呵,這名字,夠風騷,夠霸氣,夠獨特!看來我以後不能叫呂哥,改叫大鳥哥,我服了!”大富笑的前仰後合。
石九嘴角帶笑,嘆息搖頭。
這名字讓人懷疑人生,在這網路發達的時代,這個名字準能讓這酒吧火遍臨安市。
果然,飛霞村的人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此時從酒吧裡疾步走出一濃眉大眼的魁梧的漢子,身高接近一米九,臉色黝黑,猶如一座鐵塔,帶著一片陰影壓向四人。
好一個北方大漢!
這人一身華貴衣服,手上戴著名貴的腕錶,兩眼炯炯有神。
他迅速地掃視了一眼,看到大富等人,立刻滿臉笑意,興奮地叫道,“大富兄弟!”
“哎呀,呂哥,你可想死我了。”大富調侃道。
他也是開心的不行,他鄉遇故知,這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還跟著呂哥在村裡的小河裡摸魚,他第一次釣魚還是面前這位大漢教他的。
他記憶無比深刻,因為那次他釣上的魚並不是咬上魚餌,而是魚鉤掛著魚尾巴拉出來的,他記得那次他們笑的很開心。
“嘿嘿,你這小子。”
呂大鳥捶了大富胸脯一拳,上下打量了一下,笑道,“不錯,好大的一條人!”
呂大鳥眼光掃視了三人一眼,最後定格在石九身上。
哈哈大笑一聲,“看看誰來了!我這小廟今天可迎來了真神,我的小諸葛大人。”
呂大鳥張開雙臂朝石九抱去。
石九微笑著擁抱了一下呂大鳥,手掌輕拍在呂大鳥後背,一股靈力隨著拍落的手掌悄悄度入了其身體內。
一股常人無法看見的黑氣從呂大鳥頭頂隨之冒出,這股黑氣便是呂大鳥長期處於這種汙濁的酒吧內侵入的陰氣,輕者身體疼痛,重者折損陽壽。
這便是貴人的庇護。
石九作為飛霞村長大的人自然不能看著呂大鳥有任何不好,隨手便可解決,何樂而不為。
“呂哥,在這遇到你,我很高興。”石九笑道。
“哈哈,石九兄弟,呂哥我可是興奮的渾身顫抖呀。”呂大鳥眉飛色舞。
他的確開心,每日忙於生計,今日得見故人,他覺得渾身通透,沒來由的神清氣爽。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是石九之功。
“顫抖的就像這酒吧的名字,大鳥顫顫顫。”
邊上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正是張華山聽到呂大鳥的話,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還是兄弟懂我,你說的對,就是這樣。”呂大鳥大笑,看著張華山,伸出了大手。
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話,因為每一個來此都會調侃一句,作為生意人他當然不在意,非但不會,而且為他起的這個名字而洋洋得意。
“呂哥,這是我一個宿舍的同學,張華山。”大富見呂大鳥和張華山握手,便介紹了起來。
“那個像褪了毛的豬屁股一樣的白胖子叫周雲海。”大富忍著笑指著周雲海說道。
“呂哥,就衝你這名字,小弟我佩服的六體投地。”周雲海白了大富一眼,大咧咧地說道。
“周兄弟,不用六體,五體就夠,那一體用來搖旗吶喊。”
呂大鳥和周雲海握手後,大手一揮便招呼眾人入內,“都是好兄弟,快進來!今天呂哥請客,隨便喝,隨便玩。”
“呂哥,你這名字起的,在我這小諸葛之上。”石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