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面不改色的付正義繼續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可以給你一個在舊金山或者是在紐約的職位,但你覺得自己還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融入社會?”
瞪大雙眼的斯瑞佛一臉的不可思議。“開玩笑?”
將錢包掏了出來的付正義,當著他的面前開啟,從中取出了幾張鈔票遞了過去。“我住在沃克酒店。如果你願意試著改變的話,請明天下午四點前帶著你的證件過來找我!”
沒有去接那幾張鈔票的斯瑞佛。愕然了。“sir?你是說讓我去美國?工作?”
“是的,因為目睹了你之前的行為。所以我覺得你是一位善良的人,在聽完了你的介紹之後,我覺得也許你會接受這樣的邀請。反正生活對於你來說已經不可能更糟了,那去一個沒有誰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豈不是更好?這些錢應該你坐計程車過來了……”
盯著付正義片刻,轉過臉瞅了瞅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坎蒂絲,猶豫了片刻的斯瑞佛示意付正義將錢收起來,然後便正色道。“好,我明天會準時在酒店找你。”
被要求留在不遠處的坎蒂絲。倒是明白付正義不讓她過去的原因,可見斯瑞佛拒絕了付正義遞給他的鈔票終於忍不住了,湊近了兩步好奇道。“對不起斯瑞佛,我能問一下為什麼你不願意接受他的錢?”
聳了聳肩的斯瑞佛無奈道。“我三年前就申請了破產,根據法院的禁止令我現在不能搭乘計程車,所以我不需要……”
發出了驚訝低呼的坎蒂絲,用雙手捂住了她的嘴,神情間流露出了讚賞和敬佩。
無家可歸的斯瑞佛拒絕了自己遞過去的美金,這已經讓付正義很是驚訝了。可等他聽到了對方的解釋,這才真的被震動了。
能夠在困境中依然保持著自尊和自律,且還知曉需要遵守法律的斯瑞佛,讓付正義覺得這樣人是不該因為一次錯誤便承受如此之重懲罰的。於是越加堅定了讓自己去改變他命運的想法。
回到酒店,時間已經很晚了。
將付正義撲倒在床上的坎蒂絲,興奮且激動。曲意逢迎的在激情之後,便蜷縮在他的懷裡感嘆道。“boss!以前我對流浪者的看法就是覺得他們骯髒、懶惰且非常危險。可今天看到了斯瑞佛之後,我覺得以前的看法完全是錯誤的……”
“世界很大。許多事情並非是我們用雙眼所能夠看清楚的,如果今天不是因為我們發現的斯瑞佛身上的閃光點,那麼也許他還會繼續留在那逼仄、狹小且毫無衛生可言的環境,意志頹廢、喪失信心,最終失去對生活的希望,也許很多年後當我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會跟今天將是完全兩樣,甚至於跟你以前的看法沒兩樣……”
仰起臉來的坎蒂絲,好奇的問道。“boss,那你會給他安排什麼樣的職位?”
“還不清楚,但既然他從事過金融交易,那也許可以讓他試試下單員,又或者是交易員的崗位,再不行還有監督的崗位可以讓他選擇,我相信只要他自己還沒有放棄,那麼他就一定能重新站起來……”
夜深人靜,從斯瑞佛這件事聊到了社會、聊到了社會上的不公現象,最終又聊到了北美州的樂壇,以及那金牌製作人薩貝爾。
感冒已經好了很多的坎蒂絲,在卡爾加里已經停留了好幾天,讓她遺憾的是薩貝爾連見她一面都不願意,因此即便她帶著那首《plicated》的cd過來,可卻毫無意義,這讓她非常的沮喪,進而生出了強烈的挫敗感。
察覺到坎蒂絲情緒又有激動的傾向,安慰她明天會陪著她一起去再試試看的付正義,這才讓懷裡的女孩隨著他一起逐漸入睡。
第二天一早,隨著付正義一起準備前往餐廳的坎蒂絲,卻在餐廳門口被一位服務生給攔住了,對方問清楚她原本住的房號之後,便將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