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
小芽眉頭一皺:“哪有你這樣的老公呀,自己媳婦都喂不飽!”
剛說完,小芽感覺自己說的這句話怪怪的,頓時臉頰泛紅,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袁瑩,發覺袁瑩在低頭吃飯,便捂嘴偷笑了一下。
呈陽早已經習慣了小芽這副小孩樣,便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你吃太胖了到時候我可不要你了哈。”
小芽卻是自信的晃了晃腦袋說:“老公你放心,我是那種怎麼吃都不胖的身材。”
說著,小芽將披在身上的毯子扯了下來,露出纖細的小蠻腰,然後對呈陽說:“老公,瞧瞧,還是跟以前一樣細。”
呈陽趕緊將薄毯重新披在小芽身上,將最後一盒黃燜雞拿了過來,拿著湯匙舀了些湯送到小芽嘴邊,小芽卻說:“老公,我都把飯吃了,你吃什麼呀?”
望著小芽後知後覺的這副小表情,呈陽無語笑了笑,故意逗她說:“等會我自己去去酒店弄一桌菜,吃個夠。”
“老公,你故意氣我是吧!”李小芽換上一副生氣的表情,將頭扭到一邊不理會呈陽。
但僅過了兩秒,小芽又轉過頭望著呈陽,說:“老公,在我掉下懸崖昏迷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摔死了,然後我就投胎了,成了一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就是來世的我,後背有一個跟我一樣的蝴蝶胎記,再然後,過了十八年,你找到了我,又重新跟我在一起了,那樣的話,算不算我兩輩子都跟老公在一起呀?”
,!
聽到小芽的這番話,呈陽頓時感覺有些毛骨悚然,因為在呈陽記憶裡,小芽每次做的夢就像第六感一樣,特准。
上次小芽夢到母親渾身是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結果母親真的在幾天後就去世了。
小芽看到呈陽呆愣愣的表情,大眼睛盯著呈陽:“老公,發什麼呆呀?快餵我吃飯。”
“哎哎,好。”呈陽回過神,回應了一句。
——
傍晚時,拾月打來電話,說在醫院門口等著,呈陽對小芽說:“小芽,我出去找月姐談點事,先讓袁瑩陪你,好不好?”
“那你可要快點回來。”小芽說道。
“放心,很快的。”呈陽捏了捏小芽的手掌心說道。
隨後,呈陽下樓走出醫院門口,在門口右側看到了拾月的那輛卡宴,便走過去開啟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月姐,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搞的這麼神秘。”
呈陽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問道。
拾月打著轉向燈將車子拐進行車道,然後對呈陽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二十多分鐘後,車子駛入臨江最南端的一條街道,在一家茶樓停了下來。
茶樓名字是“摘月坊”。
呈陽呵呵笑了笑說:“月姐,跑這麼遠來喝茶?”
拾月搖了搖頭說:“走,帶你進去看看。”
二人下車,並排走進茶樓,裡面除了櫃檯後面站著的一個穿著旗袍的前臺小姐,沒有其他人。
“月姐好。”旗袍小姐笑吟吟朝著拾月打了個招呼。
拾月點了點頭,拉著呈陽走進裡側的一條走廊,沿著走廊走到盡頭,是一個圓形的大廳。
拾月按了一下牆壁上的一個按鈕,轟的一聲,大廳中央的地板左右分開,一個鐵籠升了起來,拾月指著那個鐵籠對呈陽說:“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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