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啊?”
“什麼?道德經?什麼可能?”兩個老頭從爭奪羊皮開始,就沒有真正瞧過裡面的內容,僅僅是隱隱約約聽見一個書生說什麼破羊皮,什麼不老訣。當即,藍洛就出手殺了書生,奪了羊皮,緊接著,顏權就死纏著他,與他爭奪羊皮。哪知,他們拼死爭奪的僅是一部道得經。
“那!我現在給你們看看!”說著黃九智走到兩個老頭跟前。
仔細看完黃九智手上的東西,‘撲’地兩聲,兩個老頭各吐出一口鮮血。接著,兩人又暈倒。在黃九智銀針的刺激下,方才緩緩醒來。
“你們幾個小王八蛋!快把爺爺我放開,否則,我要你們好看!”這時,吳天也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的大半截已經被死死地埋在沙子裡。
放開兩個老頭兒,黃九智看著頭曼和朱向陽,“你們有沒有殺過人?”
兩人同時搖頭。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每人從這小子身上割下來一塊肉,就說明你們是真正的男人!”說著,黃九智掏出身上的匕首,不由分說地遞到頭曼手裡,“你一直想做匈奴的單于,不會是怕吧?”
裝的很勇敢,走到吳天跟前,頭曼握著匕首的手卻顫抖起來。聽到身後的催促聲,他雙眼一閉,猛地舉起匕首往吳天的頭頂扎去。
“媽喲!你這個蠢貨!痛死老子了!”匕首紮在了吳天頭上的骨頭裡,痛得他哭爹喊娘。
扶起嚇得坐在地上的頭曼,黃九智踩著吳天的肩膀,強行把匕首撥了出來,被噴了一臉的血,一手擦血跡,一手用匕首指著朱向陽,“向陽,你來,頭曼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
嚇得退後幾步,朱向陽使勁擺手,“智哥!小弟不行,有點尿急,你先來吧!”
“廢物!就你這樣,今後怎麼除暴安良?怎麼行俠仗義?快過來!”說著,黃九智去攆想要逃跑的朱向陽。
“老不死的!你七八歲的時候敢殺人嗎?”顏權瞟著藍洛。
“在二十歲之前,本人都沒有殺過人。記得第一次殺人,我吐了三天三夜。”藍洛望著面前追逐兩個小孩,“在他們這麼大的時候,我想都沒有想過殺人。你呢?顏老頭!”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這麼弱!”大笑過後,顏權說:“本人十五歲時,第一次殺人。結果只吐了一小會兒,沒你這麼丟人!”
“那有如何?一樣比不過眼前這幾個小孩!”藍洛若有所思,“難道在匈奴成長的小孩都是如此?……不對,那個王子好像就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邊,追上朱向陽後,黃九智發怒道:“向陽!如果你不從他身上割下一塊肉來,我們連兄弟都做不成。往後,我也不讓我娘教你武功!”
被黃九智嚇的不輕,朱向陽雙目圓睜,取過匕首,徑直朝吳天走去。“這位大叔,沒辦法,我可不想失去兄弟。有點兒痛,你忍著點兒!……”
“我的祖宗,小祖宗!求求你,繞了小人吧!”吳天苦苦哀求道。
唯一的一點勇氣消盡在吳天的哀求中,朱向陽回頭望著陳禹豪,“智哥!難道一定要割嗎?說……說不定他是一個好人!”
“放屁!如果他是好人,怎麼會往兩位老前輩身上撒尿?你快點!是不是不想要兄弟了?”搖頭晃腦,黃九智撇嘴道:“真不知道你有沒有長雞芭,膽子真小!”
“嘿!想不到這個小鬼還滿有頭腦的!”顏權得意道:“竟然知道我們是好人呢!”
“那是他不瞭解你!”藍洛撇嘴道。
“哼!他也不瞭解你!”顏權跟著反駁一句,眼睛瞟向朱向陽時,忍不住皺眉,“這小子,要割就乾脆利落地割,你這樣割又割不下來的,那混蛋不暈過去才怪!難怪你兄弟都不想認你!”
放下割了一半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