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盤,頓時底氣又是足了一些,看向身邊中年男子,指著遠處的凌青衍道:“父親,就是他,就是他廢了孩兒”
陳文龍的聲音中,滿是歇斯里地。
頓時,那大門口的數個守衛,以及之前帶著凌青衍進門的守衛,都是驚訝地看著臉上依舊雲淡風輕的凌青衍。
這陳家子,他們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對於其可謂也是厭惡的很,可因為他後臺的原因,他們雖然心底厭惡,但表面卻是不敢表現出來,一時間目光深處,都是閃過一道快意。
“嗯?”
陳文龍的父親,也就是那陳管事聞言,猛地抬頭,一眼看向了自己兒子所指的所在。
在那裡,正有一道紫色的身影站著,此時目光略帶戲虐地看著他……
“這人,怎麼有點眼熟?”
陳管事心底一顫,他在宇文家,好歹也是呆了那麼數十年,特別是剛開始雖然只是宇文家的一個小小護衛,可是因為他那年紀可以當他兒子的弟弟爭氣的緣故,倒是託弟弟的福在宇文家混得不錯。
因為弟弟的出色,更是讓宇文家家主的女兒放下身份與其相戀,最後結成了夫妻。
更因為如此,陳管事這些年來在宇文家中更是混得風生水起,陳家一時間倒也是成了禹皇城中的一方土霸,即便是那些大家族也不敢隨意地招惹。
陳管事名為陳坦,近五十歲才有了陳文龍這個兒子,倒也是極為疼惜,只是這兒子長大後的作為,卻是徹底讓他失望。
可是兒子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再壞,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雖然因為修為是紫級層次的緣故,如今已有七十餘歲的他容貌看起來倒是與四十餘歲之人無異,可是這些年來妻子卻是再無所出,這陳文龍可謂是他唯一的後代。
本來,陳坦是想找好友幫忙的,可是現在他卻是遲疑了。
他在數十年前就在宇文家做事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護衛,但好歹也是跟在現在的宇文家家主,昔日的宇文家少爺手下做事的。
“這……怎麼可能,是他?”
驟然間,陳坦臉色完全變了。
因為此時,努力搜尋記憶的他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道與眼前的紫袍青年幾乎完全一模一樣的身影,當初這道身影,可不是連那老家主也要謹慎對待的存在?
這位,可是與現在的家主稱兄道弟之人。
而且,陳坦清晰地記得那數十年前,在宇文家中,他作為宇文成林手下的護衛,倒是一直跟隨著宇文成林的,那一次在臨近大秦國區域荒漠之中,他們遭遇到了一個尊級層次強者劫殺,那個尊級層次強者甚至於擊敗了宇文家的一個老祖宗。
在那千鈞之際,一道紫袍青年的身影出現,擊殺那個強者救下了他們。
那個紫袍青年的模樣,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當初雖然大雨瀰漫,可是目力比一般人要強的他卻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一次,若不是紫袍青年出現,恐怕他已經隨著當初的少爺宇文成林葬身於那荒漠之中。
當年的他,可是才二十歲出頭啊,正是男人一生中最為輝煌的時段。
女人的滋味,他還沒嘗過;
崇武大陸許多地方,他還沒去過……
他清晰地記得那一次看到宇文家老祖宗落敗,他心裡的絕望絕對是無與倫比的,那種無助,讓他在之後幾年裡都是經常晚上做噩夢……
那一道紫色的身影,也是成了他內心深處感激數十年的存在。
甚至於在他陳家之中,他還供奉了一個小祠堂,那小祠堂內並非供奉著神佛,供奉的乃是一個身著紫色衣袍的泥人,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青年男子。
“你,你是凌少爺?”
陳坦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