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明家當成恩人,你就不會這麼對明家,處處跟明家作對,把明家弄成這個樣子。”
馨馨苦笑搖頭:“我對明家做什麼了?是我讓明文軾殺人?還是我讓明一祈鬧出一樁樁的笑話。您還是一點都沒變,喜歡把每個事都按在我頭上。”
“不用你這副義正言辭的嘴臉,我看著你長大人,你是什麼本質,我再清楚不過。”宋漫雲說。
“我是什麼本質呢?”馨馨反問,“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我殺過人犯放過火嗎?我何德何能承受您這樣的指控?”
“你媽是什麼人,你就是什麼人?”宋漫雲怒道。
繆馨呵呵的笑起來:“我想,如果我媽知道有今天的話,她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帶我投奔明家。 我媽也許曾經對不起你,但你也不逞多讓,你要了她的命。”
宋漫雲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麼!”
“您曾經做過什麼你心裡肯定是清楚的,你有沒有做過自己更是知道。”繆馨道。“您一向高高在上,您一向喜歡別人仰視您,敬畏您。但其實您失敗的很,正因為您這個姿態,您連自己的丈夫,您都沒有管好。如果您能管好您自己的丈夫,明家或許會少很多很多的悲劇。”
“你居然來教訓我。”宋漫雲伸手就要打繆馨。
繆馨握住她的手,神情冷淡:“我不敢教訓您,此時此刻的我,也不是您可以輕易教訓的。”
宋漫雲臉色一白,她從繆馨眼眸中也讀了絲絲的狠意,那股子狠意是在白凝身上絕對看不到的。
在繆馨十四歲時便漸漸有少女模樣,眉宇間跟白凝越是相像。越是如此,宋漫雲便越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特別是她發現丈夫看繆馨的眼神越來熱熾熱,她心裡有把火在燒,隨時隨地都要拔掉這顆眼中釘。
六年前,她以為她做到了,誰想到噩夢再來,她還做了自己的兒媳。
不能忍,絕不能忍。
繆馨放開了宋漫雲:“我現在嫁給了明懿,我沒想過要做任何報復明家的事情。同樣的,身為檢察官,我辦的每個案子都會公私分明,既不會徇私也不會偏頗,當然信與不信,在於你。”
說完,她便走了。
薛飛飛故意傷人案正式開庭,先傳召被告薛飛飛。
馨馨開始宣告起訴書,控告被告人薛飛飛故意傷害明一祈致重傷。審判長問被告人是否認罪,被告人表示認罪。
明家人此時大多都坐在聽審席上,繆馨開始展示證據,包括兇刀,血衣,傳召法醫,負責這個案情的警官。
“被告人,請你如實供述你的傷人經過。”繆馨起身開始盤問被告。
“我叫薛飛飛,我有一個哥哥叫薛在飛,跟受害人明一祈是朋友。我哥哥在十年前被明一祈殺死。當年的審判結果是說我哥哥因為企圖**明一祈的未婚妻江月婷,我哥哥被明一祈在糾纏當中正當防衛殺死。當時我還小,也不懂事,只記得我哥哥從小很疼我,從來不會傷害人。”
“最近哥哥的祭日我才知道,我哥哥右手在小時候曾經愛過重傷,不能提重物,更別說能傷人了。可是當年的判決卻說我哥威脅到明一祈的生命安危,才讓他自衛反擊殺人,我覺得不是真的,所以我去找明一祈問是怎麼回事?”
繆馨:“你為什麼帶刀去?”
薛飛飛:“我害怕,他們說明一祈特別的厲害,我在停車場看到明一祈,我叫了他一聲。結果他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樣拔腿就跑,他的司機過來攔我,我一時情急傷了他。”
繆馨:“你知道當時的司機撞到承重柱上死了嗎?”
薛飛飛搖頭:“我不知道,我去追明一祈,問他為什麼要汙衊我哥?為什麼要殺死我哥?結果他說是我哥自己活該,異想天開的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