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是。。。”
太弈的眼珠子一轉,跳出來大聲說道:“上尊,夏頡是小巫義子,也是小巫選定的隱巫殿繼承人。但是,他還有一個師尊,自稱通天道人。”
巫王身體一哆嗦,差點沒從石柱上一頭栽下來。一干巫神全傻了,濟滄結結巴巴的說道:“什。。。什麼?通。。。通天?太弈,你敢戲弄我們?他們收徒,都是一些先天之人或者先天的靈物,夏頡不過是一個下界巫民中的後生小輩。通天道人會收他為徒?”
巫王也大聲叫嚷道:“你可不許胡說八道!若他真是。。。唔。。。夏頡的腦子平日裡好使麼?也許他還能矇混過去?”巫王的眼珠轉得比風車還要快了幾分,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主意。
申公酈在一旁淡淡的說道:“夏頡是下界南方蠻國的蠻人出身。”
大殿內突然一陣冰冷,南彝冷冰冰的說道:“你說的話,一點兒都不好笑。”
申公酈縮了縮脖子,小心的說道:“諸位上尊,夏頡的確是蠻人出身。”
巫王攤開雙手,嘆息道:“那,調動全部人,準備開赴天痕戰場。還能說什麼呢?怒他們肯定已經套出了夏頡的全部來歷,天神的大軍怕是已經朝我們這裡開進了。蠻人出身?那些腦子裡面全部是肉疙瘩的傢伙,能在怒他們面前支撐多久?”巫王苦笑道:“上次見他,怎麼沒弄清他的來路?早知是這樣,讓他留在巫神殿豈不是好?”
大殿內死寂一片,巫神們紛紛起身,就要去調動兵馬準備發動。恰這時,兩名身形瘦削、身高不過三尺許,行走之間有如風一樣飄忽不定的怪異男子衝進了巫殿,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巫王,我們打探到了最新的訊息。”
“快說。”不等巫王開口,濟滄已經大聲吼叫起來:“是不是夏頡已經被套出了全部來歷?他是不是把下界大軍開到天庭的事情都交待了?是不是天帝的軍隊已經開向了這裡?啊?你們這兩個混蛋,快說啊?”巨大的聲浪在大殿內衝蕩,將太弈、履癸他們全震飛了出去。
一個長了一對兔子般大耳朵的男子嘻笑道:“濟滄大人,那夏頡很精明,將自己的來歷遮掩得一點兒縫隙都沒有。對著昊乙天尊,他只是說他是奉了師尊的命令來天庭採藥的。昊乙天尊也好,怒他們那一干天將也罷,都信了他的話。真是奇怪。”
另外一個眼珠子佔了半張臉大小,眼裡精光四射的男子笑道:“巫王,我見到夏頡被怒領著,往元圃的方向去了。”
長耳男補充道:“怒帶他們去採摘藥草,說是給夏頡的師尊煉丹使用。”
大眼男笑吟吟的說道:“天神軍營內沒有任何異動,帝宮方向也沒有任何兵馬調動的痕跡。”
長耳男笑道:“怒他們甚至都沒問起夏頡是如何進入天庭的。”
一干巫神相互看了一眼,巫王欣然鼓掌道:“妙極,這夏頡,果然是個人才。”大笑了幾聲,巫王喝令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有十天的時間可以安排。十日後,就是最近的一次魔潮爆發的高峰,大家按計行事,成敗在此一舉。”
頓了頓,巫王又補充道:“夏頡既然是那人的弟子。。。刀兵兇險,讓他坐鎮巫神殿罷。”
巫神們對於這條命令沒有任何的異議,反而是履癸不解的問道:“巫王何以如此對待夏頡?”
太弈則是目光閃爍,眯著眼睛在那裡不斷的陰笑。
巫王看了履癸一眼,無奈的攤開雙手道:“無他,夏頡靠山太硬,本王不敢讓他出事爾。”
履癸、相柳翵等人的面色是說不出的精彩,瞬息萬變。刑天厄則是笑容滿面,心中滿是欣喜。申公酈先是露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但是很快,一縷壓抑不住的笑容,在他嘴角唇邊盪漾開來,也不知道他碰到了什麼好事情,變得如此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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