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這個俘虜也該走了。”張伯倫還是很知趣的。
不過李夢楊卻笑著說道:“你可以留下來,沒什麼的。”
其實,李夢楊之所以願意跟這個張伯倫聊天,一方面是因為他現在確實沒什麼事情可做,而另一方面,那就是因為這個張伯倫的學識確實很厲害,在現在的這個年頭,絕對是個高階知識分子。
關鍵是,張伯倫還是個教書匠,那麼如果這樣的人能為我所用,讓他教華人一些個知識呢?……
“我沒興趣!”可是,人家張伯倫還不領情,很傲嬌哦。
李夢楊並不在意,畢竟他們討論的東西,那都是涉及到世界觀的問題,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能改的了的。
“哦,這位先生你好。”
就在張伯倫出去的時候,JP。摩根進來了,他們倆走了一個頂頭碰。
“哦,你好。”不過,張伯倫還是沒多停留。
“……”JP。摩根神色有些尷尬,不過,馬上他就急急的過來找李夢楊說話了。“梭羅先生明天就要上絞架了!”
“什麼?”李夢楊當時就是一驚。
因為這個訊息確實太驚人了,這個變化也太快了,要知道梭羅在之前一直還都是紐約大革命的重要領導者呀,其實,可以說是大革命的最主要領導者了。
李夢楊非常清楚,他梭羅是個空想社會主義者,空想的社會,那他的激進可以想象呀,空想出來的社會,那這一定是人民最高期待的社會形態了,所以,梭羅能在大革命中成為弄潮兒,太正常了。
不過嘛……以李夢楊對革命的研究,他其實也一早就知道,別看你現在蹦躂的歡,日後難免拉清單呀,只是來的太快了。
“克林特?”看到克林特。李的臉色數變。JP。摩根心理更著慌了。
“哦。沒事。”李夢楊想笑。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露出來的,於是,他說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呀?”
“哎!”JP。摩根重重的一嘆,接著,他就開始講述這段發生的事情來了。
聖誕節的那天,3萬紐約市民被武裝了起來,然後往南開赴。
要知道,此時的美國聯邦政府對付紐約大革命的招數自主要的就是封鎖。所以,南邊的新澤西那自然是有軍隊在駐防。
防守嘛,而且時間也是很長了,自然美軍會修起一些個工事,地堡,陣地的佈置這都會有,這都是最基本,因為又不是野戰,非要玩排槍陣。
那麼,這樣一來紐約革命大軍這一方就等於是進攻了。那麼進攻怎麼打呢?
李夢楊是沒有參與進來的,雖然有革命軍的人過來做參謀。而且革命軍隊伍裡還有不少是當過兵的,也有上層是在軍校待過的,可最後他們的戰術還是一個。
排槍陣!
應該說,這個時代的軍人,他們的思維裡就是隻知道這個戰術的,他們在軍校裡就是學的這些,他們就是覺得這個仗就應該這麼打,沒有別的方法。
於是……
那一炮下去就能削去排槍陣的一塊,那血肉模糊的景象,那殘肢斷臂的戰場……真真個地獄一般呀。
但不過,我們的革命軍就是革命軍,戰士們都是革命戰士,意志都是非常堅定的,就算是如此慘烈,可到了最後,還是衝破了聯邦的數道防線!
當然,紐約革命軍方面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
有一位叫李斯特的從匈牙利逃到美國的人在戰後回憶,他所在的那個團,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死掉了,在走到對方陣地之前就都死掉了。
“上帝保佑!我還活著!”李斯特永遠不會告訴別人,他是因為一個沒注意在前進的時候被絆了個大馬趴才躲過了聯邦的炮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