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不光凌元門附近那一處聚居區中的人們被他抓到了這裡,另外還有數十個聚居區的人們,也被他強行集中在此,充當礦奴,晝夜不停,輪番替換。裝有仙石的大車,綿延不絕,足足延伸出了十餘里,片刻不停的將大批的仙石運出。
“***,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磨洋工,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一陣粗俗的怒罵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噼裡啪啦的皮鞭著肉的聲響。
一個礦奴,立時便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皮開肉綻,衣服上佈滿血痕,不停的翻滾呼痛,其狀不可謂不慘。
“還不快給我爬起來?信不信老子活活打死你?”那高聲叫罵的監工一臉兇狠,手中的皮鞭又高高的揚了起來。
“我還真就不信!”秦東遠遠的看到此處情景,一聲冷哼,飛身掠至,擋在了那倒地的礦奴身前,斜睨雙目,冷冷的望向那監工模樣的兇狠漢子。
“嗯?你這小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對方見秦東眼生,上下打量幾眼,眉頭一皺,喝問道。i^
秦東不屑與之廢話,冷笑一聲,喝道“去叫昊碩出來見我!”
“哈!你這小子倒是好大的口氣!我問問你,你是從哪個屎坑裡爬出來的蛆蟲,也配見大管家……”
“找死!”不等那漢子將話說完,秦東的巴掌便已扇了過去。不偏不倚,結結實實,正好扇在那漢子的左臉之上,直將那漢子扇的凌空騰起,打了個翻滾,這才重重又砸落在了地上。
吃了秦東這一巴掌,別的不說,滿嘴的牙是肯定保不住了。待那漢子捂著腫脹的臉頰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口中血水和著斷齒噴湧,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聽到此處的動靜,一旁的另外幾名監工,一起圍了上來。其中一人見到先前那監工的慘象,直忍不住驚聲問道“驢三兒,你這是怎麼搞的?”
驢三兒想要說話,可牙齒掉光,滿嘴跑風,想要說出一句完整的,能讓人聽得懂的話,實在是困難。支吾了半天,也沒能支吾出個所以然,只是用手頻頻的指向秦東。
那幾名監工,雖然聽不懂驢三兒的話語,但猜也能猜個大概,望向秦東的目光,頓時陰沉了下來。
“好小子,跑到雲鶴仙人的地盤上撒野來了,你好大的狗膽!”其中一人脾氣最爆,一邊大聲喝罵,一邊揮舞著手中皮鞭,衝著秦東便劈頭抽了下來。
這幾個監工的修為都不高,只有修士之境,在雲鶴仙人那裡,估計也就是個雜役。然而此時面對這些普通仙界居民,一個個卻是趾高氣揚,裝足了大爺,典型的欺軟怕硬,小人行徑。
對方既已出手,秦東自然也不會客氣。不待皮鞭落下,右腳便已撩起,猶如蠍子甩尾,又快又疾,砰的一聲,狠狠的踢在了那廝的心口上。就如同裝滿了水的氣球,被踢中的那廝,竟當場爆裂開來,血水和著碎肉,濺了滿天滿地。
“啊!”如此血腥的一幕,直將幾個監工驚的目瞪口呆,面如死灰。
“我再說一遍,讓昊碩出來見我!”秦東傲立當場,又冷冷的道出一句。
估計幾個監工是真的被嚇傻了,秦東話音落地,幾人愣是沒有動靜。
“怎麼,都想死不成?”凌霄劍帶著滿面嚴寒,帶著尉遲武,走了過來。
“凌掌門?天吶,我沒有眼花,是凌掌門,凌掌門來救我們了!”凌霄劍身形普一站定,那群礦奴之中,便有人認出了他來,剎那間,礦奴之中,便響起了一陣陣猶如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望著眼前這些個衣著襤褸,身形憔悴,滿身傷痕的礦奴,凌霄劍也是百感交集,心中不無愧疚。
“鄉親們,我凌霄劍來晚了,讓大家受苦了!”
凌霄劍這一句話,發自肺腑,分外真誠。聲傳四方,直引得不少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