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相似,連頭臉全都包得嚴嚴實實。
“不敢見人的,有資格,在我的面前指手劃腳”
風浪可不肯在言語上吃虧,立即就反唇相譏。
“臭小子,你找死”
聽到了風浪的話,那兩個黃衣人徹底的怒了,大吼了一聲說道。
就在大吼聲中,他們身子一縱,向著風浪就撲了,一出手居然就是殺招,引導著空中的靈氣,向風浪的身上飛撞而來。
風浪見到這兩個人的功夫,比起彭清來,似乎還要猶勝一籌,兩人聯手,聲勢更是異常的浩大。
但是風浪的功夫,比起戰彭清之時,同樣是有了不少的提高,以一敵二,縱然是吃力,可還堪堪抵擋得住。
轉眼間,雙方就過了十數招,風浪迭遇險情,可總能夠在危難之際,最終避了開去。
這兩個黃衣人,本來以為憑他們兩個人出手,可以很快就將風浪拿下的,沒想到他卻是這般的難纏。
“我你們是誰了哼,好險惡的用心!”
就在與這兩個黃衣人搏鬥的時候,風浪腦中陡然間靈光一閃,猜出了這兩個人的身份,卻是隨趙得志而來的那兩個隨從。
那個子高高的黃衣人名叫白化濤,另外的一個叫做孫鵬飛,是奉命來暗殺風浪的,恰好從他的住處一路跟來,沒想到卻在準備動手時,搶先被風浪給喝破。
“既然被你給了,那就受死吧”
白化濤冷喝了一聲,在他的手中,陡然間多了一柄飛刀,透著森寒奪目的光芒。
望著白化濤手上的飛刀,風浪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他能夠感覺得到,這柄飛刀,那可是相當地危險。
幾乎是不假思索,風浪就縱身向外逃去,只想能逃多遠,就逃得多遠,這一柄飛刀,只怕不是他能匹敵的。
“死”
白化濤惡狠狠地叫了一聲,然後手上一用力,那柄飛刀,就如冷電般地,向著風浪的身上『射』去。
風浪一看逃是逃不掉了,無奈只得回過身來,一揚手打出了一道木皇林海印,試圖用這木屬『性』的靈氣,來擋住這飛刀的攻擊。
但是這柄飛刀,上面帶著某種陣法的奧義,就象是銳不可擋一般,風浪所打出的那些木屬『性』的靈氣,在這刀鋒下,紛紛地消散,一點作用都沒有。
“在這法刀面前,居然還妄想抵抗”
見到了風浪的舉動,白化濤和孫鵬飛全都不可抑止的狂笑起來。
但是他們的笑聲未絕,就象被人掐著脖子一般,一下子沒有了聲息。
在他們的臉上,泛著難以置信的目光,原來,那把法刀飛到了風浪的身邊,居然就此不見了。
風浪正在驚慌的時候,陡然間看到如此變故,心中不由的狂喜,他自然明白,肯定是神戒發揮了作用,將法刀給收起來了。
“神戒歸來的恰是時候,可惜卻只能收取法器,並不能使法器為我所用”
風浪搖了搖頭,充滿遺憾地想道。
誰知風浪一念未絕,那法刀陡然間從神戒中穿了出來,然後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還未等風浪驚撥出來,他身上的血『液』,就已經沾染到了法刀之上。
就在霎那間,風浪就覺得他的神識與這法刀之間,產生了一種相當微妙的聯絡。
“去”
隨著風浪的這一聲喝叱,就見那柄法刀,完全地依照著他的心意,閃電一般地向著白化濤飛去。
白化濤沒有想到,這法刀居然殺不死風浪,他更沒有想到,這法刀居然會被風浪收去。
眼見到法刀如電般地『射』來,白化濤這才如夢初醒,縱起身子來就想逃走。
就聽到噗的一聲,法刀從白化濤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