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知曉這些……”
雲宸聞言,沉默了半晌。
心念微動,心底暗自揣測了一番之後,抬眼:“好,就按你說的,這東西你帶去交給墨幽和歸墟。”
玄嵐勾起酒葫蘆灌了一口,伸手從墨玉匣中取出令牌,咂了咂舌之後伸手將墨玉匣歸位之後握在手裡,沉然開口:“試探?亦或是信任?”
試探的話,他便帶空的墨玉匣過去。
信任他們的話,他便將墨玉匣和令牌一併帶過去。
“玄嵐,你也不必試我。”
雲宸心知他心疼徒弟,攤手低笑:“自然是信任的,森羅塔中我已經與歸墟打過交道,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我若是疑她,又怎會允許墨幽帶她走……”
玄嵐這才淡笑的抹了抹鬍鬚,垂眸恭敬的低笑:“好,明白了。對了,這歸墟和墨幽兩人的事情,你這做宗主的也該早做打算……”
給自己徒兒要賀禮,他可是帶了嘴的。
雲宸無奈的笑了笑,擺擺手:“知道了,宗門寶貝何曾少過你寶貝徒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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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嵐從主峰過來落霞峰的時候。
已過酉時。
剛進法陣,院中打盹的鐵羽雷獅騰地一下站起身,晃了晃毛絨絨的大腦袋,圓溜溜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闖進來的人。
它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個人上次和主人動過手。
“奔雷,過來吃肉了……”鳳未初坐在廊下,聽到動靜抬起頭,慵懶隨意的喚了一聲,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根烤好的火蜥腿扔了過去。
“嗷嗚——”
奔雷耳尖抖了抖,微微屈腿,一個挺身躍起。
一口叼住了火蜥腿,乖順的趴在了鳳未初身側,眼神依舊死死的盯緊了玄嵐。
“歸墟……姑娘,不知小徒墨幽如何?”玄嵐從劍上下來,輕聲打招呼。
不過,在公子還是姑娘的時候猶豫了一霎,繼而話中藏話。
“喻長老給墨幽他準備了藥浴,還未到時辰起身,不如先在院外坐會?”鳳未初輕笑著開口。
全然都是一副主人家待客的姿態,並且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
玄嵐也不急於這一時,提著酒葫蘆走到石桌邊坐下。
這時剛好金玄褚從旁邊的房間裡出來,抬眼看到院中的玄嵐,邁出去的一隻腳下意識的收了回去。
不過轉念想想之後,他低頭整理了衣著,坦然邁步走了出出來,不羈隨意的坐到玄嵐旁邊,笑著開口:“大長老這是來看墨幽的麼?”
“剛從主峰過來,順路瞧瞧他的傷。”
玄嵐並沒有說墨玉匣的事情,將關心說的順其自然,仰頭咂了一口酒之後,意味深長的說著:“金少主,不知墨幽是被何物所傷?”
“這個,說實話我不知道。”金玄褚搖搖頭,輕聲說著:“墨幽一個人上的祭臺之後像是觸及到了陣法,再見他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
鳳未初坐在旁邊,安靜的給奔雷順毛。
實則豎起耳朵偷偷地聽……
她的小動作難逃玄嵐的眼睛,見她如此關心墨幽,玄嵐心底也放下心來,繼續與金玄褚聊著他們這次出去的所見所聞。
金玄褚面對玄嵐的詢問。
作為晚輩不可能避而不答,但是他又被帝墨幽三令五申的交代過,不能將其中危險告訴鳳姑娘。
所以,回答問題的時候,不免就猶猶豫豫支支吾吾起來。
“吱呀——”
房間大門從裡面開啟。
帝墨幽穿著寬鬆的素白長衫,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