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著,只盼著在行宴之時能見到皇后,以續往日情分——”
蕭玉樓漆黑的眼底閃過兩分利光,伊水正要在說什麼卻聽到外頭有腳步聲走來,同樣是金髮碧眼,身形卻稍稍胖些的男子走了進來,面色有些著急,額上一層薄汗,看到蕭玉樓在此目光幾閃,卻終是等之不及的急急出口,“都尉,有兩隻靈鳳不行了。”
蕭玉樓本是微垂著眸子的,聞言卻是抬眸看向了那伊水,伊水聞言眸光大震,募得便起了身來,“怎會如此?我已許願與曦朝皇上,到時候少了兩隻倒是讓人如何交代?我東周天威又將何存?來時我分明好生交代過,偏生那辛瑋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辛瑋是專門負責侍候著嬌貴鳥兒的,一路上走來本無大礙,可是就在到了錦城的第二天染上了怪病,不得以只好留在錦城將養,這隔了兩日遠的路程,他的病又還沒有好,如何都不能叫他來,而這大曦朝本就沒有這靈鳳,而訊息又不能走漏,在這來儀館之中又如何有誰能幫上忙的?
伊水二話不說的跟在那微胖的男子身後朝外走去,面上的焦急之色打眼可見,蕭玉樓眸光幾閃的跟上去,有幾分漫不經心的笑道,“都尉若是著急不妨叫我去看看,在下從前家中也曾豢養過許多鳥雀,越往長安走天氣越是乾燥,只怕是靈鳳鳥兒受不得了。”
伊水心中著急,又看到蕭玉樓一副可去可不去的樣子,不由得心中一動,“好,那就請副使一同去看看。”
天幕之上星光璀璨,蕭玉樓眼底滲出兩分笑意,微微頷首的跟在伊水之後往外走去,外頭夜風襲來,將她空蕩蕩的右袖吹得左右搖晃起來。
椒房殿之內,万俟宸正倚在榻上等夏侯雲曦沐浴出來,從三日之前開始,夏侯雲曦沐浴之時果真是不讓他看了,其實看或者不看有什麼呢,他整日抱她摸她,她哪裡大了哪裡粗了她最是知道明白,可是她就是使起了小性兒不讓他瞧見她洗澡之時光溜溜圓滾滾的模樣,万俟宸幾時見她如此,自然是投降一般的允了。
雖說她不讓他去瞧,可是他心中一來是擔心靈兒和凝香不小心讓她磕著碰著,二來也有些心癢癢,在他心中,此時的她再如何的粗重笨拙他都是覺得美的,這麼想著万俟宸便有些按捺不住了,可正待他要起身朝著角殿浴房而去之時,鍾嘯面帶凝色的走了進來。
“皇上,有信送來。”
鍾嘯手中拿著一封通體全黑火漆封口的信筒兒,顯見的是剛從信鷹身上解下來的,看著那火漆之上特殊的印泥紋路,万俟宸便知道這是慕言送回來的,他凝了眉頭將信筒開啟,短短的小紙條之上不過數字,可便是這數字都讓他心頭稍稍一震,他凝眸沉思,不過一瞬便朝著隔著幾層紗帳立於雕花小窗之下的桌案上走去,那裡是夏侯雲曦尋常時候寫寫畫畫的地方,雖然此時的她已經有許久沒有碰這些東西了,可是每日裡都有人來換上新的筆墨紙硯。
万俟宸走過去,與一沓信箋之中撕下一頁來,抬臂疾書落下數十字,而後又摺好交給鍾嘯,“馬上送出去。”
鍾嘯自知此行一定是十分要緊的事情,當即不敢怠慢的往出走去,万俟宸在窗邊站了半刻,便聽著一邊有腳步聲傳來,他鬆了眸光朝著最裡間而去,果然剛掀開最後一道紗帳就看到夏侯雲曦只穿著一件水紅色中衣便走了出來。
他遠遠地看著,並不著急走過去,自他在她耳邊說了句讓她為他穿紅,從那以後她的身上再難見雲白素色,此刻那水紅色的綃紗半隱半現的罩在她身上,愈發襯得她明眸皓齒,那欺霜賽雪的肩頭胸口,更是一眼看去便讓他渾身起火,即便她從頭到腳每一處都比原先豐潤幾分,可相比從前那細柳堪折一般的腰身,他還是喜歡此刻的她,肚腹之上粗了一圈,可那胸口卻也比原先鼓脹,這麼一看仍是玲瓏有致,他一摟一觸便是魂銷神授,最好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