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問曼施坦因;“按照蘇軍的作戰習慣,他們想必已經做好了全盤的考慮,明顯的漏洞恐怕是很難找到的,但總會有相對薄弱的地方吧?”
曼施坦因果斷回答說;“戰爭前期的穩守後撤策略讓他們儲存了多數有生力量,此次反擊正是戰略節奏轉換的關鍵環節,蘇聯人必然全力以赴,而且他們的元帥們至少在名義上執掌了國家的控制權,此次反擊勢在必得,所有看似薄弱之處恐怕都是用來吸引對手的陷阱。你們不論重兵南下、分兵制還是直接向莫斯科tǐng進都是敗筆,在我看來,為今計最好的辦法仍是堅守。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如果你們決定好了要採取堅守策略,我倒是可以再提供一些針對蘇軍的經驗,若是你們決定反擊,我只能祝你們好運!”
看到曼施坦因以認真而決絕的態度說出這些,布萊德雷和他的盟國同僚們一樣顯得非常驚訝。就指揮經驗和戰爭閱歷而言,他們之中多數人都是稱職的像布萊德雷本人更是處於陸戰脂揮官的一流行列,他們具備指揮大兵團作戰的能力和信心,之所以向一個敗軍之將忖教,最看重的還是德軍和蘇軍多年交鋒的經驗教訓,但與此同時,即便是曼施坦因這樣一個聲名卓著的職業軍人他們也只能在專業上給予非常有限的信任—雙方對此心知肚明,而曼施坦因的態度也只是間接挑明這點罷了。
看自己的盟國同僚對曼施坦因的成見很深,繼續同處一室也無非是加深這場無煙戰爭的jī烈程度,布萊德雷只好給大家搬出共同的臺階;“好#吧!曼施坦因元帥,你請先回房間去吧!我們會盡量保證你對這場戰事的資訊獲取,好讓你能夠更好地履行顧問角sè。在這裡………………我代表盟國感謝你的無sī貢獻,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夠真正的摒棄前嫌,相互尊敬、相互協作的和平共處。”
曼施坦因遂以國防軍的軍禮回敬布萊德雷的美式軍禮,至於和平的美好願望他沒有飪何語言上的回應,轉過身徑直離開了這間從未讓他感到過一絲愉快的房間。
此時在烏克蘭東部的晴朗夜晚,蘇軍的攻勢如剛剛出弦的箭矢慣xìng十足。在坦克和機械化步兵部隊透過之後,蘇軍的步兵師和重炮部隊緊隨著穿過破敗的盟軍防線,每一張面孔看起來都是樂觀積極的。儘管夜間行軍禁止唱歌和高聲喧譁可軍官們積極的口號和隊伍中時不時響起的鬨笑聲仍襯托出了官兵們的心態,這一刻人們彷彿又回到了1年,不論敵人的抵抗有多麼頑強,他們都在一步步走向勝利的終點。
這一次,以美英為首的盟軍雖然擁有強大的海空軍和炮兵部隊,他們計程車兵卻遠沒有德國黨衛軍那樣難纏。在一線的許多陣地上,美軍和英軍官兵他們就像是1917年被英國坦克嚇壞了的德國士兵,面對成群結隊的T34缺乏死戰到底的勇氣。很多部隊只是用反坦克炮和反坦克火箭筒進行了初步的抵抗一旦意識到敵人無可阻擋他們便會選擇撤退或是投降,而美軍和英軍的坦克手們都對蘇軍裝甲部隊的作戰方式感到驚訝他們或許從未料到一輛威力強勁的中型坦克能夠以獵豹般的身手出現在自己的側翼甚至後方,而讓德軍官兵無可奈何的“黑sè死神”—伊爾2強擊機,在晝間戰鬥中也毫不手軟地蹂躪了盟軍裝甲部隊。
陣陣槍炮聲從不遠處傳來,臨近岔路口的路旁停了一溜兒卡車,頭戴蘇制鋼盔計程車兵們正將卡車拖曳的火炮轉向挪位、設定臨時的發射陣地。在指揮官的號令下…一支向西行進的步兵隊伍也在路旁停了下來,士兵們沉著冷靜地在旁等候,看著後面的友軍部隊從眼前的道路上經迂。天氣雖有些熱,但隊伍中沒有人擅自解下裝備、脫下軍靴透氣。不多會兒,指揮官帶回了具體的作戰命令;在炮兵的支援下消滅附近一支據險固守的英軍部隊。進攻命令一下,隊伍中的尉官和士官們迅速整隊點數,由於是攀山進攻,士兵們遵照命令卸下口糧袋和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