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會做一些……防護,外加,她天生不易受孕的體質,讓她平平安安過了這麼些年。
呵呵,感謝天恩。
服了她!
伍自行忍不住一笑。
有的人,天生便是這般幸運,任何事不需費心勞力,便手到擒來。
反觀她,走了一路,苦了一路,悲悲悽悽。
“自行,現在你有箸文啦,一切,都過去了,你要多看看現下將來才是。”忍不住握起那涼涼的手掌,阿濤摯誠地輕輕低吟,“你不再是獨行的一個人了。”
一呆,抬首望著那雙純純的杏眸,伍自行心中莫名感動,是啊,她現在是自行,是一個有愛有家有親人圍繞的幸福女子!
“謝謝!”心潮翻滾,只輕輕道出兩字,短短的兩個字,卻包含了數之不盡的感激、悸動。
“不用說什麼謝啦,”阿濤笑眯眯地,“不如——”
“休想!”橫空插進兩字。
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這才看到一旁站了許久的兩名男子,她們的——另一半。
“想什麼?”阿濤慍惱地狠盯一眼關鍵時刻出聲阻擋的聶箸文,“聶二少,我想什麼呀?”敢攔她,死定了!
哼,她費了多少心思,才終於到了向自行要求一事的時刻?
“行了,阿濤,箸文只不過是不高興你總霸佔自行而已,彆氣彆氣。”聶修煒忙趕上來,將心愛的女子攏進懷間,與她消氣,“你這些時日來成天與自行形影不離,他難免會吃一點點醋,是不是?”阿濤一旦氣起一個人,是很難消火的。十年來她與箸文少不了吵吵小架,受累的總是他這個居中調停的人。因此,每遇兩個人稍有不合苗頭之時,他自然而然地出面充當一下和事老,早已習慣了。
伍自行眼望聶修煒穩重儒稚的面容,心中忽地一動。她從沒有這般關愛自己同胞手足的哥哥哪!一笑,衝聶修煒點點頭,“大公子,石頭閣的珍品極玉我全看過啦!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只是,東閣的多寶閣設計不太好,寶玉極易隱起一角,讓人無法看出原來面貌。大公子對此應極有心得才是,若有閒暇,不妨親自動手去調整一番,手指動處,說不定會重有一番驚喜等著呢!”
“哦——”聶修煒心中一動。
“還有,就是阿濤的雕玉之技真是高超,當今恐鮮有女子能有如此能耐了!不知阿濤可否為自行雕一樣東西?”
“你要什麼樣子的?”被人誇獎,自然高興。
“嗯,不用什麼費心勞神的,就打一枚玉——手環吧!我從小雖以男兒面貌長大,卻一直渴望擁有一枚屬於女子的玉手環。”偷偷朝沉思的聶修煒眨一眨雙眼。
“好啊。”阿濤高興地答應了。
“自行,改日我請你飲酒。”聶修煒一笑,許多感謝之意不講自明,回頭,再狠狠睇親弟一眼。
幹我什麼事呀?聶箸文聳聳肩,摟起心愛的自行,“好啦,我們不打擾大哥的寶貴時間了,大哥還是快去做你最想做的事吧!”走人嘍!免得等一下那個路痴女反應過來,記……仇。
“你現在最想做什麼事?”奇怪地瞅一眼開始板起俊臉的男子,阿濤摸摸頭。總覺剛才自行所說的話似有玄機,可她卻又猜不出。
“抱你回房,狠揍你小屁股一頓!”用力地緊摟一下小女人,聶修煒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然後再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果真小丫頭瞞了他!玉指環怕是她早已偷偷尋回來,只是一直瞞著他罷了!
哼哼,這筆賬有得算了!
“喂,我沒做錯事吧?”幹嗎要罰她?
“等你累得不能動了再好好想一想吧!”沒做錯事?哈,怎樣才算做錯事?偷偷在一旁瞧他將府內翻個底兒朝天,還一瞧九年,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