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說明問題嗎,大家有時間去看看訂閱總榜,真的,將軍很努力!
在酒店吃飯的時候劉宇浩就把自己需要競標的那三十多塊毛料都分到每一個人手中了,因為秦衛先出色的表現,這次劉宇浩特意把自己沒有精力照顧但又非常想拿下的幾塊毛料全讓秦胖子負責。
當然,劉宇浩也知道秦衛先不是單純來平洲湊熱鬧的,再過兩天暗標就要開始了,在徵得秦衛先的同意後,劉宇浩答應他在暗標時幫他看三五塊毛料,這個訊息足足讓秦胖子樂了一箇中午呢。
再好的朋友有時候還是需要些許利益來維持的,你可以做得很巧妙,但你卻不能完全不做,為別人出力卻得不到回報,看不到希望,再好脾氣的人也不會做得心甘情願。
那塊有陰陽翡翠的鐵砂皮毛料的編碼是1930,在競標開始五分鐘後劉宇浩就在電子螢幕上找到了它的身影,開價只有二十七萬,低得讓劉宇浩有點不敢相信。
“沈國,你上次說的攔標是怎麼回事?”
劉宇浩想起沈國前幾天告訴自己一件事,在平洲翡翠公盤上毛料的底價都是公盤自己定的,但毛料卻由商家提供。
如果競標的最後價格達不到那些賭石賣家的心理底價,他們也會在競標的時候出手,以一個平衡的價格把毛料拿回來的。
沈國壓低聲音說道:“劉先生,最左邊那幾個人你看到沒?”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往沈國說的那個方向看去,有十二三個清一水的年輕小夥子,看那些人的模樣,絕對不像是來這裡參加公盤的。
因為現在競標都開始十分鐘了,那些小夥子依然還是嘻嘻哈哈的在那裡閒聊著,好像空氣中瀰漫的那緊張氣氛和他們無關一樣。
“這些人究竟是做什麼的?怎麼這眼熟?”劉宇浩非常納悶。
沈國就笑笑,左右小心的看了看,大家都在專心盯著自己要競價的毛料沒人注意自己,這才又說道:“那些人剛才不還給您讓了位置了嘛,怎麼劉先生轉眼就忘了呢!”
劉宇浩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他好像是發現那些人中的確有好幾個都是跟著剛才那個給自己讓座位的男子坐在一起的人。
“剛才那個男人是做什麼的?”劉宇浩忽然警覺了起來。
沈國擺擺手說道:“沒咧,那個人叫鞏一虎,是每年給公盤提供毛料商家的頭。”
“他們既然是賣毛料的到這競標的地方做什麼?難不成他們還想把毛料再買回去!”
“是啊,他們就是要把競價太低的毛料買回去呀!”沈國笑著回答。
劉宇浩搖頭表示不懂。
沈國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劉先生,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但我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會在競標結束前最後五分鐘把老闆給自己的毛料編碼都看一遍,如果毛料最終的競價太低,他們就按照老闆給他們的底價再把毛料買回去。”
劉宇浩微微不滿的說道:“哪有這樣的傻子,他們競下毛料不是一樣要給錢,那結果不就成了即送毛料又送錢兩頭折本的買賣。”
沈國笑著搖搖頭說道:“公盤跟他們有協議呢,如果是他們自己攔標回來的毛料,他們只用每塊出一千塊錢的手續費就行了,至於他們以什麼價格把毛料攔下來就不是公盤能管的著的了。”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那要這麼說,他們豈不是可以把表現好的毛料價格提得很高,然後讓大家搶破頭?”
“是啊,但誰又能管得了呢。”沈國長嘆一口氣說道。
劉宇浩抿了抿唇不再說什麼了,這種下三濫的攔標手段看似在維護毛料商人的正當權益,但又何嘗不是變相的在提高賭石的價格呢。
毛料價格被這些人惡意的提高,然後珠寶加工商買回去後定然會把這部分的成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