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震化了瀑布結界的壓力,唐月央早就在踏入水中那一刻被水流無形的波動壓成肉餅了。
姝姬說完,轉身進了屋子。
那意思是說,我現在沒跟著守音出去,待會就出不去了嗎?
唐月央隨即回身跑向瀑布,大喊:“等等我!”
安全的出了瀑布,跟著守音回到竹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裡,又是哪裡?”唐月央這時才有了心情去想守音和姝姬的身份。
“我們啊~是男人跟女人唄哈哈哈~”守音一進屋就口渴的跑到茶桌邊,坐了上去,拿起水壺就往口裡倒。
屋中的夏希依然埋首疾書,彷彿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你對姝姬的態度怎麼不友好一點呢,她那麼好的人……”唐月央想到了什麼,重新換了個話題。
“她好?哈哈哈,每個見到她的活人死前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個~鬼聽了都會嚇跑的~”守音又喝了一大口,補了一句:“她只會研究藥物的藥性。不管死活~”
“那他待在她那邊,會不會出事啊……”唐月央又被說得憂心起來。
“人都死了~還怕啥~”守音跳下茶桌,走到門邊。
“他沒死!”唐月央惟獨固執著這一點。
“恩恩~”守音研究著面前的棺盒,敷衍的應了句。
“裡面裝著什麼?”
“人~”
“什麼人?”
“男人~”守音孩童般惡作劇的笑“一個灰常英俊滴男人~~”
“死了嗎?不然怎麼裝在裡頭?”
“不知道呢~等我帶去我的房間扒開裡頭看看就知道了~哈哈哈”守音笑得像個色鬼:“吶~我先離開會,你就安心的在這裡待著吧哈~~老女人那邊一有訊息會派人來通知你的。”
“我就是扛東西的命呀~~~”守音抬起了立在門邊的鐵質棺盒,搖晃了下,附耳過去趴在上面,聽著裡頭的動靜,怎麼沒聲嘞~單手抬在肩上,哼著曲子晃盪晃盪出了門。
屋中就只剩下了夏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