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字連讀,寶寶。
聽到這個名字,白路心下一陣好奇,當真是什麼名字都能讓自己遇到,那邊有個叫點點的,現在又來個寶寶。
卸妝很快,寶寶拿溼巾隨便擦擦,轉向白路說:“好了。”
白路再看向寶寶,眼睛比方才小了一點兒,真的只是小了一點兒,還是很大,尤其眼睫毛長的誇張,好象是假的一樣。
不光睫毛像是假的一樣,面板顏色,嘴唇顏色也都像假的。白路問:“這是卸妝了?”
“是啊?我就化了下眼睛,不然睫毛太長,總有人問在哪買的多少錢怎麼跟真的一樣?索性直接化成假的一樣,別人就不會問了。”寶寶很驕傲:“我好看吧?”
寶寶確實好看,是一眼就驚人的那種好看。白路問:“你是少數民族?”
“不是吧,反正戶口本上是漢族。”寶寶說:“我媽說我是漢族,是吧,媽?”
沒錯,後面坐著的中年女人是寶寶的母親大人。
白路就又搞不清楚狀況了,這是何山青把人睡了,帶回來結婚?仔細看眼寶寶的相貌,不太像,眉毛淡而順,脖項長直,脊背也挺得筆直,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尤其妹子完全不理會何山青,從上車開始就在跟自己說話,沒話找話的能一個人嘮一路。更詭異的是那位母親大人,好象沒看見一樣,隨便自家閨女跟白路說話……
幸好電話及時響起,白路趕忙接通:“什麼事?”
電話是張小魚打來,她們回北城就是為了音樂會。現在演出結束,又是多呆上一天,準備告別了,說是中午請白路吃飯,下午回日本。
白路有點小吃驚:“這麼快?”
“工作啊,沒辦法。”張小魚說:“你也不去日本找我們玩,那面可無聊了。”
不是在那面可無聊了,按照音樂公司給她們的日程安排,換成誰都會覺得無聊。
白路說:“請假多住幾天?”
“還睡你的床?我們可不幹?”張小魚說:“問下,你多久沒去我們家了。”
白路笑著說有段時間。
“肯定是有段時間,灰那麼厚。”張小魚說:“這次我們走了,你找幾個家政的去收拾下。”
白路說好。
張小魚又說:“趕緊回來,我們在飯店等你。”
等於是餞行酒,白路應聲好。掛上電話。
結束通話後,好奇寶寶問話:“是誰啊?”
聽到這句問話,白路仔細回想一下從見她第一眼,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事情,終於覺察到哪裡不對勁兒,這女孩一直對自己很熱乎。是很熱乎的那種熱乎,翻譯成普通話就是,她好象是很喜歡自己。
不過,白路不敢這麼說出來,只有那些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人才會經常這樣以為,萬一自己以為錯了,多尷尬?
好奇寶寶還在追問:“是誰?”
“你不認識。”白路說。
“以後就認識了。”寶寶說:“以後咱倆在一起,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白路頓住,控制著情緒穩穩開車。同時用眼角餘光看向倒車鏡,什麼都看不到……
又開過幾分鐘,汽車停進停車場,好奇寶寶問:“是回家,還是去你辦公室?”
白路撓撓頭,看向何山青。
何山青衝倆女人說:“等我下,我和他談談。”拽著白路走到個僻靜地方細說是怎麼回事。
這個妹子就是小道士電話裡說的那個,何山青一眼就相中、不搞定絕不回北城的漂亮妹子。
想搞定妹子。可妹子不搭理他。他就糾纏著送禮物請吃飯什麼的。
女孩很酷,飯可以吃。禮物堅決不要,也絕對不單獨跟何山青一起,反正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