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太子,秦槐,必除之!
殿中君臣跪地,可是高座上,海公公焦急緊張的喊聲突然傳出。
“皇上,皇上。傳太醫,快傳太醫。”
隨著海公公喊聲落下,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夜帝的身上。只見他臉色蒼白,雙眼閉起,已經昏迷了過去。
鳳傾妝身形一閃,迅如閃電朝著高臺上掠去,眼底流露出一絲擔憂,拉著夜帝的手緊張喚道:“父皇,父皇。”
夜帝雙目依然緊閉,只是被鳳傾妝握住的手,反手緊握了一下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暗示。
鳳傾妝頓覺好笑,想不到堂堂一國之君被眾位大臣逼得耍這種小手段。
“海公公,父皇身子不適,讓眾位大臣都退朝吧。”鳳傾妝眼光冷厲,掃了一眼殿下眾臣,轉眸看向海公公吩咐道。
“奴才明白。”
海公公久居深宮,也是個人精。剛才那樣的情況,若是皇上不裝昏,只怕那些個文臣肯定會不依不饒,逼皇上收回承命。
只見海公公嗓門一拉,高喊道:“皇上身子不適,退朝。”
“君臨,你揹著父皇去啟和殿。”
在海公公喊聲落下的同時,鳳傾妝快速地吩咐著夜君臨。
夜君臨點頭,融合了通元丹,內力提升三十年的他,輕鬆地揹著夜帝朝著啟和殿健步如飛地走去。
東和殿內,以秦槐為首的眾位文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向龍椅上,皇上都不再了,他們這麼死跪著也沒有用。最後,一個個紛紛起身出殿,趕往啟和殿,夜帝的寢宮。而狄赫和幾位武將在海公公高喊退朝之後,就已經帶著幾位武將直奔啟和殿。
丞相秦槐在出了東和殿的時候,從腰間摸出一塊令牌,交給一名安插在宮內的眼線,命他立刻趕往丞相府,接府中的皇后娘娘和那所謂的皇子即刻入宮。
交待完,秦槐也立刻趕往啟和殿。
啟和殿外,群臣等候在殿外,有人歡喜有人愁。
殿內,經過剛才的上朝,身子虛弱的夜帝是真的累了,在鳳傾妝和夜君臨的勸說下,放心地睡下了。
太醫進來後,鳳傾妝倒也仁慈,賜了座,上了茶讓太醫坐著。
“孫太醫,等一會出去怎麼說應該不用我教你吧?”鳳傾妝坐在主位,把玩著修長如玉的纖指,時不時抬眸看向孫太醫的眼神,冰冷似箭,令人心生寒意。
“下官明白。皇上只是一時身體不適,才會昏厥,並無大礙。”孫太醫戰戰兢兢地回道。
一個時辰過去了,外邊的眾大臣依然沒有離開。
“海公公,去宣狄赫進來。”鳳傾妝突然開口命令。
“是,公主殿下。”
恭敬地應了一聲,海公公朝著啟和殿的大門走去。過了一會兒,狄赫便跟著海公公走了進來。
“臣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天鳳公主。”
雖然貴為將軍,但是聖旨以下,君臣之禮不可費,狄赫見禮道。
“隨我去煉丹房。”見孫太醫在此,鳳傾妝說完,便朝著煉丹房走去。
“君臨,你也一起過來。海公公,你和孫太醫留在這兒好好照看父皇。”臨去前,鳳傾妝清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三人朝著煉丹房走去。
“剛才在東和殿中,你們對秦槐的話有什麼看法?”鳳傾妝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深不見底的黑潭,幽光沉沉,讓人看不透她的真實想。
“秦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真如他話中所說,皇后娘娘和皇子殿下在他的手中,只怕這個陰謀他已經醞釀了十多年。”狄赫提出自己的見解。
“君臨,你的想法呢?”鳳傾妝慧波輕移,看向夜君臨,聲音淡然若水,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