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她摔碎了嗎。
老太太此時也沒說話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們。
她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
“你的意思呢?”羅方看向孫小鵬問:“救?還是不救。”
“必須得救啊。”孫小鵬開口說:“不是就是陰司麼,到時候惹出事了,大不了跟著我一起到嶗山躲起來,陰司拿我們也沒辦法。”
“嶗山這麼厲害?”我笑著問。
孫小鵬估計又在吹牛了。
羅方看著我說:“你的意思呢?”
我聽了羅方的話,很認真的思考起來,到底救不救。
“試試吧。”我嘆了口氣。
我看老太太的臉色,心裡也是有些不忍心。
羅方辦事倒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對老太太說:“老奶奶,今天晚上你就別回來了,把你孫子的生辰八字,姓名告訴我,然後在外面待一天,第二天至於你孫子能不能活,聽天由命吧。”
老太太見我們決定救他孫子了,竟然衝著我們就磕頭起來:“謝謝,謝謝你們。”
老太太留下這小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羅方拿著老太太留下的字條,念道:“叫紀權?庚午年五月廿七日巳時,生辰八字還不錯,怎麼會如此短命呢?”
“喂,我們到底有什麼辦法?”我開口說:“先把辦法想到。”
“能有什麼辦法?你以為真能請人家吃飯?當初那馬員外遇到的八字先生是高人,能提前算到牛頭馬面的下落,我們怎麼算陰司的下落?”羅方道:“只能來硬的。”
“和陰司來硬的?”我眼睛瞪得老大,當初牛總兵的實力,我現在都還有陰影。
我可以肯定,牛總兵想殺我,也就是揮一揮手的事情罷了。
“笨蛋。”孫小鵬笑著說:“你以為是牛總兵親自勾魂?別逗了,有警察局局長親自帶隊抓人的嗎?”
“我算過了。”羅方說:“這小子生前雖然不算是作惡多端,但也做了不少糊塗事,算是小混混,到時候來勾魂的應該是三千牛頭或者三千馬面中的一位。”
“這些陰司出來辦公都怕麻煩,到時候我們纏著他一會,然後說一下老太太多麼可憐,讓他多留這叫紀權的小子一段時間的陽壽,說不定能行。”孫小鵬道。
羅方搖搖頭:“沒這麼簡單,算了,你們好好休息,晚上的時候說不定要打起來。”
說完,羅方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孫小鵬問:“真的要和陰司打?”
“安心啦,又不是牛總兵和馬都統帶隊。”孫小鵬道:“實在不行我們讓那個陰司勾走這個叫紀權的魂魄就是。”
我看孫小鵬都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也沒有繼續擔心了。
我們三人在老太太家裡客廳休息起來,羅方拿著他的兩把匕首玩,而孫小鵬則是拿著手機,和貓大財通電話。
其實我很好奇貓打電話是個啥模樣。
很快外面天色就暗淡了下來,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
“背上紀權,我們走空地,等陰司來。”羅方說。
我背上紀權,然後三人一起往外面走。
在樓下上車後。
羅方開車到了萬州區一處空曠的工地。
這塊工地好像已經完工,反正沒人在這。
工地外面有一面牆,剛好可以不讓人發現我們。
這個工地好像是修的體育館,反正最中間很曠闊,是一個足球場。
我們走到中間,把紀權放到地上。
羅方從車上拿下來一個大包。
“把這個蓋在他身上。”羅方說著,從他的包裡拿出了一快黃布,這塊黃布中間還有一個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