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聽聽你小子怎麼忽悠我,還歃血……說說你什麼時候拜的把子。”
“嗨!說來話長……那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
“打住!我問你2002年你多少歲?你出生了嗎?”
“啊!這個……”
石九一個得意,沒想到胡謅露出了破綻,2002年自己多大來著,負四歲。
好吧!的確是個厲害的老頭。
“嘿嘿,和楊叔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石九摸了摸下巴。
“其實……那是2012年的第一場雪……”
“滾蛋……”
楊校長氣的滿頭黑線,我一個老頭竟然被一個年輕人調戲,簡直是亂彈琴。
楊校長深吸了幾口氣,喝了口水,又摸出了速效救心丸放在桌上以防不測,這才咬牙說道,“2012年你才六歲,六歲你就歃血,磕頭拜把子嗎?”
“石九,記住!電話這頭是一校之長,智商線上,你就承認了吧,那人就是你。”
石九真想大笑,他不是笑楊校長,而是笑自己,這次編瞎話太隨意了,失算,失算了。
“好吧,楊叔,那人的確是我。”
“不過……我真不是有意為之,而是我去找人,結果被學生誤會成了老師,推到了講臺上。”
“你知道的楊叔,我是個道士,我師父告訴我,道士最講究緣法,我被推上了講臺,那不講可不就違背了我的道心?”
石九講一句真話卻有三句假話地胡謅著,“楊叔,你還別不信,要不是緣法,為什麼我會被推上講臺?”
“要不是緣法,為什麼我講這麼長時間沒有真正上課的老師趕我下臺。”
“你……”
楊校長張了張嘴,一句話說不出來。
別說,石九的話還挺有道理,不過他是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無論如何的確太他奶奶的巧合了。
楊校長啞口無言,不管石九怎麼胡謅,他還是找到了始作俑者,也算是這通電話沒白打。但他也不能就這樣放過石九。
“石九,不管你如何解釋,但你還是鬧得學校一片混亂,搞得我現在還在辦公室加班,你能想到嗎?我這麼大的歲數,現在家也不能回,我……”
楊校長開始賣慘。
“唉……你知道嗎?你破壞了和外校的學術交流,讓我校丟了面子,也損害了燕大的名聲,我處理到現在,白頭髮都多了一把。”
楊校長聲音開始了顫抖。
“唉!雖然咱倆很熟,但你鬧得這一出,讓我這校長很為難,唉……我該怎麼辦呀。”
楊校長說到最後帶著哭腔,讓人無比感傷。好像石九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楊叔,1瓶白酒!”
石九在路邊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自動忽略了楊校長的哭腔,乾淨利落地說道。
“10瓶,我要上下打點。”楊校長立刻停止了哭腔,急切地說道。
“2瓶!酒不多了。”
“8瓶!再少不夠打點用的。”
“3瓶!我要吐血了。”
“6瓶!我豁出去我這張老臉。”楊校長又帶上了哭腔。
“最多4瓶!否則……”石九露出了決絕之意。
“成交!”楊校長拿起桌上的水杯,重重往桌上一敲。
“唉,我是叫你楊叔呢還是楊扒皮?我的家底都被你掏空了。”
石九反而帶上哭腔,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叫什麼都行,酒拿過來,你叫我楊貴妃也行。”
楊校長聲音中透著發自心底的暢快,腰桿也直了幾分,如感受到了聖光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