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站在門邊的駐防看得直樂,手癢癢的喊道:
「得勁兒,往死裡揍,你不行換我來。」
岑以一腳踢中面前駐防的肚子,將那打他的駐防直接踢坐在了地上,他鬆了鬆手關節,不疼不癢的指著那門邊的駐防,勾了勾手指頭,
「來。」
「弄他!」
坐在地上的駐防頭一偏,慫恿著同僚上,他自己站起身來,靠著牆,揉著肚子休息去了。
門邊那位駐防也不講客氣的,直接跑步上前,踩著一把凳子,飛起,朝著岑以砍了一手刀,把岑以的肩膀廢木了。
岑以被打得往後退了一步,站穩了,才是看著這劈手刀的駐防,啐了一口,大喊了一聲,
「可以!」
只見岑以單手握住自己的肩,活動了一下被劈麻了肩胛,一言不發的快速往前沖,直接一手刀,朝著那駐防劈過去。
那駐防險險躲過,被岑以逼退一步,踩爛了身後的椅子。
「好!」
靠牆站著的駐防,揉著肚子,不禁替岑以叫了聲好,這小子倒是會現學現用,不錯!
岑以繼續攻擊面前的駐防,聽了這一聲叫好,他抬起一隻腳,將地上的爛椅子踢往牆邊的駐防。
「想一打二,幾個本事?」
正與岑以對打的駐防,冷笑著,一把拽住岑以的褲腰,將他舉起來,朝著桌子上一摔。
桌子垮了,岑以在桌面上滾了一圈,直接抄起手邊的一個保溫杯,反手就把駐防踢來的一條小腿砸了一下。
「媽的,是條狼崽子。」
被砸中小腿骨的駐防,抱著腿,單腳跳著往後退了一步,對靠在牆邊的另一個駐防說道:
「一起幹他。」
那牆邊的駐防剛剛躲過岑以踢來的爛椅子,也是有心要弄他的,聞言,也不講客氣,直接上前來,和另一個駐防二打一,對著岑以這小狼崽子招呼上了。
岑以本來刀槍不入,可刀槍不入不代表不會疼,火能燒傷他,強大的撞擊與敲打,也能讓他產生疼痛感。
並且,在絕對的力量作用之下,他的銅皮鐵骨也會受傷。
更何況駐防的攻擊手法,招招都在切他要害,只要被那駐防打著關鍵部位,那傷害就是幾倍的疊加。
而對駐防來說,他們要弄什麼人,只管達到目的,不管群毆還是單挑,這個打累了換下一個,下個打累了再換,或者兩個打一個,或者以大欺小,沒什麼江湖規則,就只以放倒人為目的。
不問過程,只問結果,這就是駐防。
因而,岑以這是以一打二,好在他平日裡打架鬥毆都成了習慣,身子也是銅皮鐵骨,十分強悍,憑他如何被打,到底還是在兩個經驗豐富的駐防手裡,勉強撐住了他自個兒的場子
這時候,魏興平已經知道他兒子阿久、岑以、趙龍和喬綾香,已經進了嚴重危險區,並且岑以還被駐防發現了是個假冒安檢,並被駐防帶走了起來。
這事兒是他兒子打電話,親口告訴他的。
魏興平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氣的只差翻白眼兒。
實在是不想認這個兒子了,怎麼辦?
又聽阿久在電話裡,著急道:
「爸,爸等我出來,您怎麼揍我都行,您先救救岑哥,我們也是擔心趙叔叔,爸我錯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我給您考個狀元回來,爸,您救救岑哥!」
魏興平無言的拿著手機,他憤怒的內心,突然覺得酸澀無比,這是他兒子,那個他從小罵到大,卻是越罵越叛逆,越罵越不知錯,越罵成績越差的兒子。
現在竟然跟他保證,要考個狀元回來給他。
魏興平突然覺得,有阿久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