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正常的男男女女交往的時候,也會開一些比較曖昧的玩笑,比如你來給我暖床,我來陪你睡覺之類,一兩句話的事兒,不是嗎?
又沒有發展到實質。
末世之前,誰會因為一句曖昧的玩笑話,就把對方打個半死?頂多就是警告而已。
而且外界對於女性的物化,越來越嚴重,末世了啊,女人的地位愈見下滑,前年開始,幾十斤上百斤米券就能當聘禮娶一個女人的事兒,比比皆是。
楊柘昨天才進入湘城,一時間沒有搞清楚狀況,把喬綾香的地位看得比較低,就不能好好說話,好好通融一下嗎?
前方走著的岑以,放開了喬綾香的手,轉身,一把提起文元思的衣領,將他壓倒在路中央的水池護欄上,上半身,就懸在護欄外面。
岑以眉目飆著鋒利的怒氣,那怒氣彷彿有了實體的氣息般,颳得文元思的臉頰生疼,岑以冷聲道:
「越說,越胡說八道,你這張嘴,就跟你手下的狗一樣不乾淨,那人調戲綾香,你讓她一個女孩兒怎麼處理?反調戲回去嗎?你身為男人,不知道維護她,還幫著調戲她的人打抱不平?文元思,你腦子被狗吃了?」
岑以和喬綾香都不是很明白文元思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他們可以原諒文元思被龔經業和文弘圖利用來利用去的,但他們怎麼都想不通,文元思為什麼要幫著楊柘說話?
歸根到底,可能還是文元思這個人讀書讀太多,讀得腦子有點兒傻了。
關於喬綾香的社交問題,她以前又胖又醜的時候,本來就沒有正常的社交,怎麼現在變成了個治療異能者,就得要有正常的社交了?
別人調戲她,跟她聊騷,她不善於聊回去,不能長袖善舞,這是她的錯?
什麼跟什麼啊?長袖善舞,應對圓滑,換回來的社交可靠嗎?
岑以自己也說過,要當喬綾香的朋友,就要有為她死的決心,這樣,他才會接受,對啊,他和喬綾香才會接受這樣的朋友,難道這樣要求,很過份嗎?
整天跟一些想從喬綾香身上拿好處的人,在一起正常社交,有什麼必要?
所以,不知道文元思一直跟在他倆個後面,巴拉巴拉什麼鬼。
文元思的上半身,被迫懸掛在水池上方,他深吸口氣,面對岑以暴躁的威脅,臉上有著被罡風颳過的絲絲紅印,他偏頭,看著站在不遠處,安靜的等著岑以處理完一切麻煩的喬綾香,文元思已經氣得不知怎麼說才好。
她完全沒有自己的一點主見嗎?岑以這麼對他,喬綾香站在旁邊,一臉事不關己的等待姿態,到底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文元思似乎調整好了心情,對岑以說道:
「好,這個問題,我們暫時揭過不談,湘北現在有一隻非常厲害的喪屍怪,我的保鏢消耗量太厲害了,岑以,你能不能先解決了這隻怪再說?」
「解決不了。」
岑以一口回絕了文元思,他知道湘北的保鏢為什麼會消耗的那麼快,歸根到底,是小白替喬綾香背了鍋。
所以,岑以並不打算解決。
看著文元思那副氣憤中,帶著明顯不相信的表情,岑以將文元思提了回來,說道:
「我們湘南的隊伍一直在受傷,人手根本不夠,你要我分派人去湘北,湘南的老鼠就會泛濫,所以,你只能讓你爸多送些保鏢進來保護你,除此之外,沒別的辦法。」
「可是」
文元思又是深吸口氣,看著四周,一隻老鼠都沒有,他很難想像湘南的老鼠都多成什麼樣兒了,讓岑以抽出幾個人去湘北殺怪都難。
但是岑以的人一直在發高燒,這個文元思倒是知道的。
一時之間,文元思又看向喬綾香,如果,喬